司弘新極快的閃身躲過了徐愷東扔來的文件夾,隨後又把文件夾撿起來,老老實實放在徐愷東桌子上。
“我這不是沒聽見您前麵說的話嘛!”司弘新尷尬的笑道,“我一進門就聽您說要脫當事人的衣服,這不也是想岔了嘛!”
徐愷東指著辦公室的門,氣的渾身發抖:“出去!”
司弘新舔著臉道:“別啊!我知道怎麼才能讓她脫衣服!”
“說來聽聽!”丁成對徐愷東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洗澡的時候不就脫衣服了!”司弘新大聲答道。
陳夕默默的把臉別到一邊,洗澡的時候是人都會脫衣服,用得著司弘新說?
再說了,即使他們知道這個方法那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能去偷拍杜晴洗澡?
他們是警察,要是真這麼做了他們成什麼人了?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果然這次不僅是徐愷東想罵人了,連丁成都恨不得把司弘新的腦袋敲開來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你出去吧。”丁成盡量壓抑著怒火。
“我說的不對嗎?”司弘新不解道。
“太對了!”丁成麵帶假笑,“對到我現在就想把你從二樓扔下去!”
司弘新見二位領導麵色不善,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句話惹得他們不開心,但多年刑警生涯鍛煉出來的敏銳的觀察力告訴他,如果他繼續留在這裏,徐愷東和丁成可能真的會把他從二樓扔出去。於是司弘新對徐愷東和丁成敬了個禮,腳底抹油飛快的溜了出去。
“這要是夏天就好了,哪用得著這麼麻煩!”丁成歎道。
徐愷東撐著額頭,思緒飛快的旋轉,突然間心中一動:“杜晴的公司是不是上個月才組織過體檢?”
丁成眼睛一亮:“沒錯!你是想把她弄到醫院去?”
徐愷東道:“正是,我們讓她脫衣服她是萬萬不會聽話的,但醫生讓她脫衣服她一定肯聽話!”
丁成立刻起身:“我這就去聯係杜晴體檢的醫院,讓必須脫衣服才能檢查的科室通知她來複查!”
徐愷東認真道:“務必弄清楚她到底是誰!”
陳夕突然開口:“隊長,我們剛才不是說要在杜晴假扮杜雨的時候拿到她假扮杜雨的證據嗎?可您即使是讓醫院跟她聯係讓她去複查,明麵上來的還是杜晴這個人啊,我們仍然拿不到任何她假扮杜雨的證據!”
徐愷東笑道:“丁隊會安排醫生周末的時候給她打電話,並且會以時間緊急為由讓她必須當天複查!”
陳夕麵色一肅:“我會讓兄弟們盯緊她!”
徐愷東道:“能不能拿到證據就看你們的了!”
丁成聽了這話又坐回了椅子上:“離周末還有幾天,我看提前一天通知醫院配合也不遲。”
丁成用下巴點了下徐愷東桌子上的案卷:“比起杜晴,我現在更想知道這個自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