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易安一見邵華幾人出村,立刻圍了過來:“頭兒,沒事吧?”
邵華示意收隊,邊走邊說:“裏麵的情況太複雜了,什麼消息都得不到!”
陳凡接口道:“花兒一根陳墳的村民說讓技術處和法醫堅定中心過來勘查現場確定損失,那些村民立刻就改了口風,恨不得拿著鋤頭把我們轟出村!”
邵華在鑽進車子的時候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那個被鼓樓區隊打了的村民,身上有煮麻黃草的味道!”
陳凡打開車門的手一頓,就著敞著的車門驚聲道:“你確定?”
邵華從車後座看他:“凡哥,我幹禁毒也有幾年了,麻黃草的味道我還是聞的出來的。”
邵華對從陳凡背後路過的赫連明道:“帶著你那三個人回支隊,詳細說一下村裏的情況!”
邵華示意陳凡上來:“別在那兒杵著裝雕塑了,沒聽進村的兄弟怎麼說的?證據被人家給毀了!你現在就算是守在人家村門口,也沒辦法把他們都抓回來!”
陳凡狠狠的出了口氣,陰沉著臉色鑽進車子。
幾人回到市局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邵華和陳凡先去了顧長征辦公室彙報行動結果。
顧長征端著杯熱茶吹了杯中的熱氣:“沒有讓事態失控這一點你們做的很好。”
邵華咬了下嘴唇,沉吟片刻最後還是說道:“顧局,陳墳有人在製毒。”
顧長征猛的掀了眼皮,直直的看著她:“證據呢?”
邵華苦笑道:“沒有證據,我隻是聞到了那人身上有麻黃草的味道。”
顧長征又把眼睛垂下:“沒證據你跟我說什麼!沒證據就去找證據,等找到證據再來跟我彙報!”
邵華接著道:“可這三個村子情況太複雜了,這裏的村民對外人有種異常的敵意,隻要有人靠近就會被攔在村外!我們進村的時候是大王莊的村民圍著我們去陳墳的,根本不給我們自行走動的機會!”
顧長征合上杯蓋:“聽你這麼說,確實有問題。”
邵華凝重道:“所以,我們很難接近大王莊一帶。”
顧長征雙手交疊,眉頭微蹙:“你跟我講這麼多到底想說什麼?難道有困難就不查案了?有困難就放任毒品流通?”
邵華心中一橫,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顧長征:“顧局,鑒於大王莊村的特殊情況,我們想跟局裏申請,請局裏批準我們發展線人!”
顧長征沉默的思索了片刻,就在邵華和陳凡以為他不會同意的時候顧長征開口道:“可以,但你們一定要控製好線人,如果線人反水,將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另外,線人的一切情況都要上報局裏,一旦發現有失控的跡象,立刻停止與線人的接觸!”
陳凡和邵華同時鬆了口氣,大聲答道:“是!”
丁成一直知道邵華喪心病狂,但他從沒想過邵華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就在他向政治處申請了介紹信在辦公室等待徐愷東回來去定州審訊的時候,禁毒隊這才從外麵卸了裝備回來。隻不過回來的隻有邵華陳凡四位區隊隊長和鼓樓區隊的三位警員,其他的人都被邵華獲準在外麵吃飽了飯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