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蟲奴的記憶中,它們出生就生活在此處,並且代代相傳,知道繁殖的不易,生活的重心基本就圍繞著生存、交配、繁殖這個最基本的路子。
它們最喜歡幹的事兒,是尋找偷獵者,簡單來說,就是非蟲奴以外的‘正常人’,這可以幫助它們繁衍。
然而比較糟糕的是,它們尋找到的偷獵者到是不少,但全都是男性,並且這些男性看起來非常凶狠,但在女蟲奴麵前就慫了。
估計是審美差異,或者覺得自己遇到了野人,總之雖然好幾次逮住了一些男性偷獵者,但每次都會出意外。
那些偷獵者總是想逃跑,總是為了逃跑而發生各種意外,甚至有一個偷獵者才剛被女蟲奴按倒,就直接嚇死了。事實上女蟲奴是想跟他親近親近,繁衍後代,但那偷獵者估計以為對方也吃人肉,直接嚇死了。
蟲奴的記憶中,有來自於上一輩人的教導,就是它們要守護這裏的一樣東西,所以不能離開,最遠最遠,也就是這片雪域附近和峽穀區域。
至於要守護的是什麼東西,其實蟲奴自己也沒有印象,長期的與世隔絕以及人口不停斷代,使得它們的‘文化’傳承幾乎斷了,隻雨下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但我們推測,那個蟲奴記憶中要守護的東西,應該就是指寶圖。
那麼寶圖,究竟在何處?
蟲奴的記憶中,難道真的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當然還是有的,根據蟲奴的記憶,這條峽穀中,有些多天然的斷崖以及天坑,在離此大約半天路程的地方,有一處懸崖下,便有一個巨大的天坑,是蟲奴口口相傳的不能進入的禁地。
“為什麼不能進入?”大勳問道。
大祭司道:“祖輩相傳,沒有原因,不過,根據蟲奴的記憶,那天坑裏沒有活物,如果有活物下去,天坑下麵就會發光,下去的活物,永遠不會出來。”
我有些驚訝,道:“這麼邪門兒?這蟲奴試過?”
大祭司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那個天坑離這裏不遠,去看看就知道了。”說完,旁邊的十九不需要大祭司多吩咐,便將大祭司給撈回了背包裏,大祭司直接縮進去休息了。
小可愛這會還在昏迷,體重有太胖,背著她行動著實不方便,我們商議了一下,覺得既然有威脅的蟲奴都死了,留在這裏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便讓體力較差的老頭兒留下來照顧小可愛,他沒反對,這事兒便這麼定了下來。
留下小可愛和老頭兒,我們其餘人收拾了裝備家夥,由那一聲不吭的蟲奴帶路,在日落之前,順著峽穀走到了一片山崖之下,瞧見了大祭司所說的那個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