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迅速從她身上爬了起來,後退數步,站在門口,打開了旁邊的燈開關。
屋子裏一亮。
小齊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我,一臉懵逼道:“試……試產品?”
我盯著她的臉,隻覺得她這演技,真可以去拿個奧斯卡了。
“別裝了,說,你是誰派來的?”
她一開始裝的一臉無辜,一個勁兒跟我推脫,問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老板,要不你先幫我把這東西打開,我們再好好聊聊,你這樣讓我多不好意思啊。”
我跟她磨了一陣,見她沒有絲毫鬆口的跡象,心知得動真格了。
當即,我拔出事先準備好的匕首,朝她靠了過去。小齊見我拿著匕首,瞳孔頓時一收,不說話了。
走到她旁邊時,她整個人迅速從床上彈起來,沒有被製住的手腳,迅速朝我攻過來。大概是知道自己機會不多,所以小齊招招直奔人體弱點,然而我現在已今非昔比,在訓練場堅持刻苦的泡了一個多月,再加上小齊現在一隻手被製住,行動上有極大的不便,因此過了兩招,就迅速將人製服,將她的另一隻手也按在了床上。
小齊神色變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小心翼翼的開口:“老板……”
剛說兩個字兒,我就喝了一聲:“閉嘴,別跟我套進去,我不是你老板,你他媽才是我老板。”我們的動靜把魏哥吵醒了,他跑到門口,看見屋裏的情形,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的笑道:“這個,玩情趣要記得關門。”說完就打算走。
我一噎,心說魏哥什麼時候學壞了?哪隻眼睛看出我們是在玩兒了?
“魏哥,你進來!”
魏哥大驚,道:“三個人?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幹這種事。”他慌張的後退,看我的眼神跟看變態差不多。我一邊兒壓製著小齊,一邊兒差點兒被魏哥氣的吐血,低吼道:“她是奸細!她在害我,過來幫我一把。”估計是我的神情太難看,魏哥愣了一下,緊接著立刻信了。
他過來之後,我示意他壓製住小齊,緊接著自己站了起來。
小齊估計是發現不對勁了,沒再說話,有些沉默。
我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臉,冷冷道:“別裝了,我要見你背後的人,乖乖配合,還能讓你少吃點苦頭。”
小齊咽了咽口水,盯著我手裏的匕首,謹慎道:“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如果不是我心誌夠堅定,幾乎就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她了,但這會兒我清楚,這個可能性等於零。自從懷疑小齊是奸細開始,我一直試圖反抗這個可能,一直在給她找各種不會背叛我的理由,但這些理由,現在都站不住腳了。
“小齊。”我緩緩開口:“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當初的許開陽了,如果你非要跟我裝,我不介意先給你嚐點兒苦頭。”將匕首放在了她被魏哥按住的那隻手的手指上,小齊的猛地僵了一下,臉上那種委屈的神色迅速褪去,換上了一臉冷漠:“你們兩個人,大半夜的這麼對付我,不覺得無恥嗎?”
魏哥詫異於小齊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驚訝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齊是誰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