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元抿了抿唇,道:“對我下手?為什麼?”
我道:“因為有人不想讓你告訴我真相。聽了你今天的話,我心裏已經有譜了。”現在我懷疑,那個布下這個幾十年大局的人,或許就是還活著的清風!
以前沒想過他可能還活著,因此沒往他身上想,這會兒將我和彎刀的事兒結合在一起一想,清風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活的很久。
時間可以讓一頭豬當上皇帝,為什麼不可能讓清風給自己組建一股大的勢力呢?
如果這一切都是清風搞的鬼,那麼他究竟想幹什麼?
得出清風可能是一切主謀的結論後,我立刻給許開熠打了個電話,問他DNA的事,許開熠那邊驚訝於我是怎麼知道的,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問是不是那道士開口了,我將尚元所講的內容詳細跟許開熠一說,他便道:“當時確實采了DNA打算做對比,但我沒有聯係上彎刀,所以擱置下來了。”
彎刀這小子去哪兒了?
雖然同在J組織,但許開熠屬於研究組,彎刀屬於犧牲者那邊兒,由於組織內部隔離嚴重,因此很難打聽到消息,許開熠雖然有內線,可那個內線也不是犧牲者中的重要角色,因此這會兒對於彎刀的去向,還真是一無所知。
難道是出任務去了?
一些需要保密的任務,大部分都會偽造身份進行,在這種情況下,突然‘消失’是很正常的情況。
我將自己的想法一說,許開熠道;“我找內線打聽過,沒有他的任務。他是剛回來不久就失蹤的,按照你們犧牲者內部的條例,剛出任務回來的人,是會給你們休息時間的,不會立刻安排新任務。”
我道:“那隻能等他自己出現了。”
許開熠道;“現在暴露的越來越多,如果幕後主使者真的是清風,那麼他應該快要有動作了,關於那個奸細的事情,你怎麼打算的?”
提起這事兒,我覺得挺糟心的,頓了頓,道:“我懷疑是小齊,但我得想辦法試一試她,如果真詐出來是她,也正好順著她這條藤,摸出後麵的清風。”
許開熠道:“你準備怎麼試?”
我道:“已經展開試探了,今天我拉著尚元……就是那個道士,單獨在房中密談,如果她真的是奸細,相信很快就會露出馬腳。”
結束通話後,我到客廳裏,發現小齊和道士不見了,我問魏哥她們倆人呢,魏哥說小齊推著道士曬太陽去了。我覺得心往下一沉:自打懷疑小齊是奸細後,我就裝作‘吃醋’,不讓她跟尚元有太多獨處的機會,小齊見我吃醋厲害,隻得放手,因此最近‘遛道士’的事兒都是我在幹,小齊也不會再插手。
現在到好,我不久前才密談一番,她轉身就帶著人出去遛了!
“出去多久了?”
魏哥看了看手表:“十多分鍾。”
我道:“那快回來了。”我沒急著出去找,等了五分鍾左右,小齊和尚元就回來了,二人的神色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我看了尚元一眼,他沒什麼表示。
難道小齊還真隻是遛了他一圈兒?但很快,一件事兒就讓我確定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