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信這個邪,於是弄了個模擬器,將細胞樣本,至於模擬器內,模擬各種刺激,加速細胞的衰變死亡。即便是在超速模擬器的刺激下,細胞樣本,也足足過了三天才真正死亡。
如果沒有模擬器,那麼或許等許開熠死了,那細胞都還是鮮活的。
這種特性,和太古代時期的生物很相似,因此許開熠判斷,那種毛發一樣的古怪生物,很可能是一種太古時期生存至今的生物。
大約是由於亞馬遜獨特的氣候環境,使得這種生物,隻能在亞馬遜生存。許開熠做過外放實驗,結果發現,在北京這邊,細胞活性明顯降低了。
而這種生物屬於太古紀的單細胞生物,性態是不穩定的,因此會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所以才會變成人的模樣。
不過,唯一讓許開熠弄不明白的,就是關於思想和記憶的共同性。
那種生物變成人,可以解釋為‘性態可變’,但為什麼思想和記憶卻能互通,就不得而知了。
為了弄清楚這個現象,許開熠幹了一件特別喪心病狂的事兒。
他模擬亞馬遜雨林的環境,對那種毛發生物,進行了單獨培育。
什麼叫單獨培育呢?也就是在半個月的時間裏,許開熠一直是一個人進行培育的,並且給毛發提供了大量的營養劑。
之前我放了一把火,使得那些毛發元氣大傷,帶回來的樣本也相當少,原本,要想讓它成長為我們在金字塔中所見的狀態,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但許開熠不可能等著它慢慢長,因此進行了這個單獨培育並且揠苗助長,加入了大量的營養液。
半個多月的時間,毛發就長成很大一團,並且由於隻受到許開熠一個人的影響,因此性態和許開熠十分相似。
當許開熠把表層毛發剝離時,裏麵露出的是一個縮小版的許開熠。
然後……他把這個縮小版的許開熠給送進了大腦研究的實驗室,測試各種大腦反應,比如:應激反應、感知反應、神經反應等等。
這麼說可能有點複雜,簡單的來講,許開熠每天,都在折騰一個縮小版的自己,而且是把縮小版的自己當成小白鼠,大腦電擊那都是小兒科,到最後,直接把‘自己’的整個大腦都給解剖了。
直到折騰完這個,他才出來和我見了第一麵。
講這些的時候,我們正著吃飯,胃口極好的小齊,正點了一份豬腦湯,聽許開熠說完之後,她難得有些吃不下去了。
對著一個縮小版的自己,進行各種實驗,最後還自己把自己解剖了?我突然覺得,應該給許開熠頒發一個‘年度變態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