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關於印加文字的說法,就是記憶提醒法。這種說法,認為印加人的記憶力非常奇特,他們的記憶力非常強,大腦裏的功能分區相當明確,而普奇則是激活記憶。比如一個繩結代表某件大事,這件事已經被印加人遺忘到了記憶深處,但隻要看到那個代表事件的繩結,這段記憶就會立刻調動出來。
不過第二種說法,反對的聲音較多,而且三維文字和記憶提醒都比較超前,總之不管是哪一種說法正確,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印加人,的確沒有我們意義上所認為的那種文字。
聽完許開熠的話,我頓時明白了,這些石碑上不同的圓圈,其實就是普奇的圖案版,這上麵一定記載了什麼東西,但這種更為高級的文字,就和陰陽八卦一樣,沒有學過的人,是無法看懂的。
我之前丟在樹下的裝備包,也被他們帶上了,不過這地洞挖的比較小,背著裝備包下去,根本爬不動。我們在洞口,打著手電筒往裏晃了幾下,許開熠便道:“你們在外麵等著,我去探探路。”
小皺菊立刻自告奮勇,說讓她去,許開熠沒理她,卸了裝備包,整了整腰間的快掛,便拿著手電筒,往地洞裏爬去。
人對於太過狹小的環境,是有本能的恐懼感的,據說這是人類在進化過程中,形成的危機反應,因此有些人,天生就有幽閉恐懼症,而有些人,如果受到後天的刺激,也可能產生幽閉恐懼症。
看著許開熠的身體、雙腿,逐漸鑽進了狹小的洞穴之中,我心裏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總覺得似乎要出事兒,這讓我不由心神不寧。
一邊的小皺菊也難得皺眉,不再胡亂調戲周圍的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們在外麵等著,一等便是十來分鍾,也不見許開熠出來,於是我趴在洞口邊緣,腦袋探入洞中,吹了聲信號哨。
信號哨比喊話聲傳的遠,而且這種地形,也很有利於聲音的傳播。許開熠在裏麵爬行,必定不會太快,我吹信號哨,他肯定能聽到,屆時好歹會給個反應。
但誰知,我這信號哨一吹,等了半晌,卻不見許開熠回應。
情況不正常。
我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不祥預感,很可能靈驗了。
醫生二號和靳樂也擔憂的看著洞口,靳樂道:“肯定是出事了,不如我下去看看。”我攔了他一把,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對他道:“我下去,你們在外麵等著。”說話間,我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小皺菊兩人。
剛才小皺菊自告奮勇想先下去,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雖然口口聲聲說愛許開熠,但本質上,還是以自身的利益為主,可謂是個標準的牆頭草。剛才她主動過頭了,許開熠不讓她去,顯然是有些不放心她了。
靳樂常年玩戶外,我的身手和體力不及他,萬一我留在外麵,小皺菊和醫生2號想要發難,我還真招架不了。但倘若是靳樂留在外麵,就算這二人有了異心,應該也翻不出大浪。
靳樂接收到我的眼神,默契的不再開口,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