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記憶交彙(9)(2 / 2)

他道;“不是什麼好事,回去我再跟你說。”

我道:“是你出了什麼問題?”

魏哥抿了抿唇,看著我,片刻後,緩緩道:“不是我,是你的問題。”

我心裏頭咯噔一下,不太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待我想追問之時,魏哥卻躲進了睡袋中不再言語。

他的話,雖然讓我內心不安,但至少不像之前一樣,擔心他的生死而難以入眠了,在睡袋裏胡亂想了片刻,便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們開始回程,回程的途中,我一直試圖問魏哥,他所說的那個‘問題’,但魏哥一直左閃右避,不肯明言。

之前他還是,等回去之後再告訴我,可現在,看他的態度,我甚至有種,他不太願意告訴我的感覺。

與此同時,在回程的過程中,我還觀察到一個細節。

我發現魏哥經常會去偷看簡偉忠。

他性格沉悶,不善與人交際,走路也一向喜歡走最後一個,這一點我很了解,所以,當我發現魏哥走在最後,時不時的盯著簡偉忠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時,我不禁揣測,他和簡偉忠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回程的途中還算順利,回到泰若後,我給庫爾班等人結了尾款,並且跟庫爾班互留了聯係方式,兩撥人便就此道別了。

庫爾班先去附近的醫院治傷,據說傷好了之後,還會留在泰若,繼續接活兒。

我不知道他曾經經曆過什麼,使得他不得不選擇這樣的生活。

其實他完全可以過的更好,用不著這麼賣命。

可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別人究竟經曆過什麼,也永遠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一些人,總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選擇。

到了北京後,簡偉忠和田思麗回自己家休整,我和小齊以及魏哥,也回家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躺在開著暖氣的屋裏,這才覺得人又重新活過來了,身體都仿佛輕了幾十斤。

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吃個飯,我得立刻將記錄器送回科研所,並且跟他們彙報一下放射性治療的事。在這方麵,簡偉忠比我懂,雖然他會寫專門的報告,但我還是想親自去一趟科研所,看看許開熠的情況。

到了科研所,照例給我消了一通毒,檢查了一下我所帶過來的東西,一係列安檢後,我的東西被沈組長接收了。

“考古院那邊已經跟我們說過放射性治療的事了,我正要去聯係國外這方麵的專家,今天晚上就把開熠轉到德國那邊去。”不等我開口,沈組長便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我挺驚訝的,要知道,到了北京,我除了洗了個澡,匆匆吃了個盒飯,可是馬不停蹄就往這邊趕了,沒想到考古院那邊,竟然比我還積極。

這也忒熱情了。

我想到了簡偉忠,便暗想:這小子夠義氣,辦事也夠麻利了,按照這速度,恐怕他根本都沒有回家,直接就去考古院打報告了。

想來真是慚愧,人家一個外人都這麼熱絡,我居然還去吃了個盒飯!

PS:晚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