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會履行承諾,隻是本王有一事想問左相二小姐。”
對他知道自己是王爺這件事,司馬秋墨並沒有太過驚訝。
“問吧。”
說著,鬆開了拉著紅夏依的手,走到一旁等。
“本王與你的婚事,是怎麼回事?”
司馬秋墨緩緩啟唇,問出。
“你是說那樁婚事?是爹和我說的,我也不清楚。”
紅夏依擺了擺手,道。
“你也被蒙在鼓裏?”
司馬秋墨挑眉。
紅夏依點了點頭,掙開司馬秋墨的手,道。
“問完了,可以走了吧。”
說完,不等司馬秋墨回答,徑直走到那人身旁。
見狀,司馬秋墨也沒出手攔,他要的答案已經知道了,也沒有必要再攔。
那人拉起紅夏依的手,朝某地飛奔而去。
見紅夏依兩人走遠了,司馬秋墨又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道。
“送他去治療。”
話音剛落,塵起,塵落,躺在地上的葉驀然不見了蹤影。
這老狐狸。
司馬秋墨眸底沉澱著不易察覺的陰沉,敢和他耍花招,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想到這,拂袖轉身離去,這件事,他定會查清楚。
********************
“你看看她,怎麼樣,不錯吧。”
一個充滿戲謔的男聲響起。
“不錯。”
又響起一個男聲,附和道。
“那是當然,她可是我看上的獵物啊。”
說話間,語氣裏透露出一絲驕傲。
唔。
白沫夏輕皺眉,緩緩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陳列整齊,還有兩個男子坐在床邊望著自己.......
等等!!兩個男子!!
白沫夏猛地起身,一臉詫異,問道。
“你們是誰?”
坐在白沫夏右邊的男子,正是第一次說話的人。他身穿淡綠色長衫,衣衫上繡著一朵朵不知道名的花兒,花兒一直繡到領子附近,領子上是淡淡地若隱若現的流蘇,讓人不易察覺,男子手持一把孔雀扇,麵上一臉的玩世不恭,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深綠色的眸子流露出按捺已久的興奮,一頭綠色的長發,綁在自己的右側,妖孽韻味十足。
他微微抬起孔雀扇,遮蓋住了自己嘴邊的笑,對白沫夏說道。
“小娘子~~你醒了。”
說著,伸出空閑的左手,撫了撫白沫夏唇邊的發絲。
被他冰冷的手被到了唇,白沫夏腦子驀地當機。心裏有無數個小人在教訓著。
“啪。”
坐在白沫夏左邊的男子冷著臉,快速合起扇子,打向了右邊男子的手,冷聲道。
“來者是客,別動手動腳的。”
坐在白沫夏左邊的男子身穿一聲藍色的長衫,衣服上也繡有和綠發男子一樣的花兒,不同的是花兒一直延伸到領子,綠發男子持的是孔雀扇,而眼前的這個男子持的是一把看似普通不過的扇子,男子麵色冰冷,深藍色的眸子裏不帶有一絲情感,一頭藍色的長發,綁在自己的左側。
綠發男子被打到後,趕忙收回了手,吹著自己的傷口,一臉委屈地道。
“痛死了啦,死老哥,下手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