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南宮澤吐了吐舌頭,快步走到她的前麵。
“小夏夏~~等等我啊。”
南宮澤在白沫夏身後喊道。
他之所以不告訴白沫夏,是因為他怕說出來之後會小命不保,承認了自己與白沫夏之間的曖昧關係,要是讓她和司馬秋墨知道了,那還不得追著他滿街跑。
白沫夏快步走到一個府邸麵前,看著門前的兩個侍衛,挑了挑眉,道。
“讓開。”
那兩個侍衛沒有出聲,自動的無視了她。
白沫夏心中本來就有怒氣無處發,現在遇上了這兩個鬼無視自己,心中更是怒。
想也不想,就一腳踹過去。
一踹,踹到了那侍衛甲的命根子。
“你、你好毒......”
那侍衛抽搐著臉,雙手捂住下半身,顫抖道。
話說完,暈了過去。
另一個侍衛隻是淡淡地瞥了倒在地上的同僚,收回目光,繼續自己的工作。
白沫夏見他還是死性不改,繼續無視自己,正想也一腳踹過去時,那位侍衛開口了。
“姑娘,別白費力氣了。”
“我沒有的。”
那位侍衛說得風輕雲淡,好似說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一語出,白沫夏愣在了原地,就連剛來的南宮澤也呆住了,而說出這話的侍衛卻一臉的淡定,好似已經習慣了一樣。
“你妹的!”
白沫夏回過神,爆了句粗口。
“姑娘.......”
那侍衛又開口了。
“我沒有妹,隻有一個弟弟。”
聽到這話後,白沫夏感到很內傷。
“尼瑪!”
白沫夏又爆粗口。
侍衛微微啟唇,又說。
“對不起,姑娘,我娘親不在這,我娘親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你要是想找她的話,可以給她燒紙,也可以讓我送你一程。”
“噗。”
南宮澤笑出聲。
白沫夏感到內傷啊,打出血啊。
白沫夏猛地拿出紅瓶,打開蓋子,捏住鼻子往嘴裏灌,“咕嘟、咕嘟”。
白沫夏一口氣喝完了血瓶裏的液體,感悟到,內傷?大出血?喝血瓶,神馬都是浮雲。
“南宮澤你去把他給我打趴下。”
白沫夏不想再和他嚼嘴皮子了,使喚身後的南宮澤,讓他去對付那個侍衛。
“收到。”
南宮澤嘴角勾出了一抹魅人的笑,快步走到哪侍衛的麵前,一個手刀,把他給打昏了。
“南宮澤,沒想到你居然深藏不漏啊。”
白沫夏看著南宮澤那敏捷地身手,眼裏帶有幾分趣味,嗤笑道。
“哪裏哪裏,還不如小夏夏狠。”
“那鬼的慘狀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
南宮澤笑道,若是說打架這一方麵,還是白沫夏比他略勝一籌。
“走吧。”
白沫夏懶得理他,大步流星走進府邸。
“在哪啊?”
白沫夏問身後的南宮澤。
“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府邸的最北邊。”
南宮澤按捏了一下太陽穴,道。
關於鬼城城主的事情,他了解的很少。
“是嗎。”
白沫夏說著,朝北邊走去。
“等等我。”
南宮澤在白沫夏身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