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瑉勳走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他抱著淩帶來的女生,該不會兩人同時喜歡那個女生吧?那不是演變為情敵了嗎?這也太戲劇性了吧!”那調酒師腦海一時閃過,瑉勳抱住雨熙焦急的走出酒吧的身影。幽皺了皺眉頭,問道:“那女生是不是看起來很小,中短卷發,看起來蠻可愛的。”
“啊,是是!”
“你忘了,那女生跟瑉勳過來幾次。”幽這時才終於想通,連忙說道。
“啊~是說怎麼眼熟,當時就是想不起來!”那調酒師一時恍然大悟的說著,拍了拍自己反應遲鈍的腦袋,幽拍了拍他的肩,問道:“你說該不該跟瑉勳說一聲?”
“說蓮會找他?他會信嗎?”他一臉不以為然的說著。
“也是,不確定的事告訴那小子,他也不怎麼在乎。”幽神情自若的歎息道,而那調酒師望他歎了一口氣,兩人乘在電梯直達到一樓,慢慢的走出了醫院大門。
蓮打開病房的大門,朝淩走了過來,看著包著麵紗他,心裏一陣憤怒,他撫摩了幾下淩的發絲,輕聲說道:“我一定會讓打你的人付出代價!”
良久後。
蓮靠在鬆軟的靠椅上,瞧著一邊的雜誌,淩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沒有絲毫動靜,隻有他輕輕的呼吸聲,好似熟睡中的小男孩,他的腦袋纏著一圈一圈的白色繃帶,慘白的臉上嘴邊有些紅腫,貼著OK綁,唇上還沾著早已幹涸的血漬。
這時一個人輕聲敲了敲病房,隨後才緩緩開門,他手中拿著一份資料朝蓮悄聲走來,俯著身子一手遞過手中的那份資料。說道:“蓮少爺,這是那人的資料。”
蓮一手把書放在一邊,伸手拿過那份資料,仔細的端詳了一遍,冷哼了幾聲,說道:“就他還敢打淩,還真是膽子夠大!”
“他們從初中就是一個學校。”蓮的貼身隨從連忙說了句,蓮抬眼望他冷笑了笑,說道:“難道他不知道淩的來頭?”
“這個不太清楚……”他膽怯的說著連忙低下頭,蓮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淩之前跟我說的人就是他。”
“哥……”淩聽著他們的談話聲,一時清醒了過來,蓮立刻走到他的身邊,問道:“現在感覺怎樣?”
“哥幫我報仇,我要讓那小子後悔……”他吃力的說著一手握住蓮的手,他點了點頭,望他說道:“了解,你想教訓的人就是你之前跟我提過的陳瑉勳,對吧。”
“恩。”淩聽著點了點頭。
“我會往死裏教訓他的,你放心!”蓮冷冷的說著,眼裏閃著陰險的冷光,他抓住蓮的手說道:“但是要答應我,不要傷害到雨熙。”
蓮聽著輕挑了一下眉頭,詫異的問道:“你之前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答應我。”淩說著痛苦的蹙了蹙眉,一臉懇求的模樣,蓮見著他的傷勢挺嚴重,隻好敷衍道:“行,你放心,雨熙隻是個誘餌罷了。”
淩聽著才安心的笑了笑,蓮拍了拍他的手,輕聲說道:“你的事就交給我處理,安心養傷,有什麼需要就找醫生護士,我明天再來。”
“恩,我知道。”淩說著點了點頭,蓮才朝那位隨從擺了擺手,他立刻打開了大門,蓮朝大門走去,隨從才跟著走了出去,輕輕關好門。
兩人朝電梯方向移步前行,蓮朝他輕聲問道:“最近炎冰去哪了?”
“澳門,他的賭場在那裏出了問題,他自己去處理了。”
“那他什麼時候回?”蓮吐了一口氣,又問道。
“好像是十月份。”那隨從想了想才回答。
“很好,記得明天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找他有事。”蓮說著嘴邊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詭笑,一場陰謀在他的腦海中又繁衍生息。
“知道了。”
他們說著走進了電梯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