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我和老沈可是正是夫妻,您老讓老沈帶女人回家,那就是外遇了。但沈諾不一樣,他還可以自由選擇了,再者說了,諾諾和小琴,那也還是有經濟基礎的!”,朱菊芬說著自己的大道理,好像餘曼琳才是橫在兩人之間的第三者。
“但你也別忘記了,人家曼琳可是和諾諾登記了的,法律都認可的事實,你就別再插手了!”
“就是!媽,愛情它沒有先來後到,我和小琴她已經結束了。我現在愛的人是曼琳,我要娶的人那也是曼琳,我求求你不要再鬧下去了!”
沈諾和奶奶一起勸說著朱菊芬,可是朱菊芬的腦海裏卻在想著崔小琴給自己的承諾,還有餘曼琳她媽和自己吵架的情景。
“一天還沒有擺酒拜天地了!我就一天不會承認她是我的兒媳婦的!”,朱菊芬咬牙切齒的說著自己的決定,恨不得餘曼琳現在就和沈諾分手。
“啪!”,一記巴掌毫無征兆的落在了朱菊芬的臉上,朱菊芬錯愕的抬起頭,“你打我?”
看著舉著手的老伴,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一進來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打了自己一記耳光,朱菊芬有點懵了。
“你—你居然打我?”,朱菊芬捂著臉,四處找著,突然抓起刀櫃上的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麵,哭著喊道:“你!你居然敢打我!啊!!我給你們姓沈的一家當牛做馬的!現在你居然打我!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老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打了老婆,他杵在了那裏,不知所措。
“媽!你快把刀放下!危險啊!”,沈諾伸手想去搶刀,又怕傷到了自己老媽,隻能焦急的勸慰著。
“家門不幸啊!真是家門不幸啊!”,沈諾奶奶拍打著自己的大腿,氣的直發抖!
“你要想白發人送黑發人!你就死吧!”
聽了自己婆婆的話,朱菊芬反而不哭鬧了,但手裏的水果刀,卻還是沒有放下。沈諾和他爸便擔憂的站在一旁等待著。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孩子的事情,叫你別管別管你偏偏要管!現在好了吧?那個崔小琴回來了,想轟也轟不走了!”,老沈搓著自己的手,埋怨著。
“好啊!還是我的錯!”,朱菊芬哭著大喊著,“小琴回來了有什麼不好!她再也不會說兩頭人家的事情了,也再也不會讓沈諾入贅了,就天天住在我們家裏,還能給沈家生大胖孫子!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又有什麼錯的?!”,朱菊芬一急之下,把崔小琴給自己的承諾,全部說了出來。
“媽!你在胡說些什麼?”
朱菊芬吐吐舌頭,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索性耍起了無賴。
“諾諾!你和小琴以前關係這麼好,是媽媽不好,拆散了你們,諾諾,你去和小餘說,她要多少損失,媽來賠!”
“媽!你真的是瘋了!我說過多少遍了!我和崔小琴是不可能重新開始的!媽!你不要再逼我了!你這樣逼我!隻會把我趕走的!”
“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死給你看!”,朱菊芬的水果刀,已經抵在了脖子之上。
氣氛瞬間凝固。
奶奶顫顫咧咧的回到自己房間,拿了一把剪刀,扶住癱瘓的老伴艱難的走向廚房。
“死吧!就讓我和你爸先死!留下你和姓崔的小狐狸精過日子吧!”
什麼!沈諾奶奶也鬧自殺?還拉著老伴一塊死?拜托!我們這是過日子哪?不是在拍連續劇!
一頭,是拿著水果刀駕著自己脖子的媽媽,一頭,是拿著剪刀對著自己老伴的奶奶,沈諾拍拍自己的頭。
“你們是不是想讓我離家出走去當和尚啊?!”,沈諾看著自己的媽媽,“人家兒子娶媳婦,那都是開開心心的事情,您就非得逼的我和爺爺奶奶都沒有活路嗎?”
朱菊芬遲疑了一下,在被老沈搶下刀以後,開始妥協了,說道:“媽,兒媳婦錯了!媽,您快把剪刀放下呀!”
一出鬧劇在朱菊芬答應從此不再插手沈諾的婚姻大事後收場了。
沈諾明白,解決崔小琴,隻能自己出馬了。但他卻沒有想到,當第二天晚上自己叩開崔小琴家的門時,崔小琴把自己帶進房間,赤裸裸的說道:“你再要我一次,我就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