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恐怕你給不起。”曹破風平淡地說道。
“哦?在運城還有我陸某人做不到得事麼。”陸峰哈哈大笑。
“你知道你得二弟,在夜總會是被誰殺的麼。”曹破風玩味地看了一眼陸峰道。
陸峰聽了之後,心神一震,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的男人道“你是誰?”
“小子,陝西山西兩省,能不聲不響地做掉你二弟的人,能有幾個?”曹破風看著眼前得運城老大,比大學教授審視無知盲流的眼光還不如,在他的眼裏,就陸峰這小子,還不入流品。
走江湖?他還遠到不了這個級別,隻是個地痞流氓而已。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更要有三尺青芒,千裏單騎的手段。俠客手中的劍,文人手中得筆杆,撐起了這個民族過往得脊梁。
“陝西曹破風?”陸峰一臉恍然的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曹破風一臉平潮,也不答應,也不否認,算是默認了。
此時他身後王混子,如同聽到一聲炸雷一般,跐溜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這個不是很高大地背影,一陣猛磕頭。這輩子能有幸和曹爺並肩而戰,夠他王混子吹噓下半輩子了。
小礦主身旁地幾個太原高手,則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低著頭,生怕被看到。
這個搶了他那麼多天葷菜的農民,竟然長安城內一人稱王的曹家破風!
陸峰清醒過來,惡狠狠地說道“姓曹地,你在西安老子不敢和你叫板,但現在你在我運城的地界,你看看老子身後上百號弟兄,你再能打,你打的過老子手裏地槍麼。”說罷,陸峰身後的馬仔手裏,搶過一杆獵槍,便要對著曹破風。
陸峰手中地獵槍還沒有端平穩的時候,遠處傳來砰的一聲槍響,這個運城匪幫的龍頭,縱橫一城將近十年的地痞,半個腦袋瞬間炸裂,連一絲聲音沒有發出來,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陸峰身邊地人亂作一團,四處張望,作鳥獸散,跌跌撞撞地躲到汽車地後麵。陸峰這個運城十年之中最大的地痞,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也不過是一具普通地屍體。一分鍾之前還阿諛奉承的馬仔,從屍體上踩過去地時候,隻有滿臉的嫌棄和鄙夷。
匪首死地不明不白,何況曹破風在西北聲名之隆,那可是神仙似得人物,雖然他隻有一個人站著,但依然沒有人敢上前造次,這群平日裏欺男霸女地混混,此時正夾著尾巴等待收拾。
一百個烏合之眾,抵不上十個願意托妻挈子,效死力的子弟兵,這就是陸峰和楊業還有曹破風等人地差距,也是楚霸王,金太祖能馬上打江山的根基所在。
秦賢撇過頭去,看到5百米之外的小山頭,有個模糊地身影,喃喃道“火弦趙龍,狙擊步槍二裏之內取人頭顱的本事,北方戰區各部,無人能出其右。”
曹破風之前對秦賢說過,其實他從未想和楊業性命相搏,隻不過想把他逼走而已,蘭州是西北人的地界,南方人話事,不合適。而今看來,當初沒有帶著趙龍去崆峒,楊業也沒有讓陳再興提槍而行,確實是君子之爭。
趙龍,神箭特種大隊的傳奇教官,締造了95式單手換槍,十槍一孔的傳奇,此時正優哉遊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撣了撣身上地灰,將愛槍掛在了背上,從褲子口袋中掏出了一盒皺巴巴的蘭州,拿出一根香煙放在嘴中,用純鋼地軍用打火機點著,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這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