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憶良看到了二人後,心中無比親切,如同見到了久違的親人。這一個月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對於楊小子來說,則經曆太多太多,宛若隔世。所以楊憶良激動地抱了抱兩個發小,展笑憨憨的笑著,拍了拍楊憶良的背。
蔣天屏看到二人後也態度相當親近,和當初第一次劍拔弩張的時候,判若兩人。皇家一號的保安都很清晰地記得這三個砸場子的少年,不但當初安然無恙的走了,大老板更是和看到親人似得,另外從那次之後,他們的頭兒錢三就再也看見過。所以這幾個小子,必然是有著大靠山了。
楊憶良一行四人來到了豪包,裝修大氣奢華,空間極大,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了飲料,洋酒,水果和各色的點心。
展笑看到驚為天人的胡蝶,有些失神,若是平時在街上看到如此女子,那是得好好地一本正經地看上會兒的,胡蝶的氣度,遠非那些高中生或是小太妹可以比擬的。
胡蝶對著展笑和顧北誠笑道“你們好,我是憶良的媳婦兒,胡蝶,以後叫我小蝶就行。老是聽憶良說起你們,謝謝你們在我沒出現的日子裏,陪著他一起成長。”
說罷胡蝶拿起了麵前的酒杯,倒滿了啤酒,一飲而盡。神色如常,沒有半點波瀾。
楊憶良心裏一陣暖意,看著旁邊的媳婦兒。顧北城喊了一聲好,從桌上徑直拿起了一瓶啤酒,便要吹瓶,深知北城性情的楊憶良沒有阻攔,微笑的看著。展笑酒量很差,容易上臉,也端起滿滿一杯,潑潑灑灑的喝完,本來便黝黑的臉上,立馬就開始發紅。
楊憶良看著身旁的兄弟,愛人,心中炙熱。他沒有說出來自己去蘭州發生的那些事,他還是那個長江以北的平凡少年,還是那個不忘初心,值得信賴的朋友。
到最後的時候,顧北城自己灌自己,喝了大半箱啤酒,醉了迷糊,拿著話筒嘶喊著動力火車的當。展笑也喝多了,臉上漲的通紅,和包公似得,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兒,目光有些呆滯,憨憨地傻笑。
楊憶良在畢業前從沒有喝過那麼多,身子很燥熱,很激動,有些暈,腦子卻還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拿著話筒,摟著胡蝶,和顧北城一起站著,慷慨激情的唱著歌。
“當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
“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楊憶良喊了會所裏的代駕將展笑和顧北城送回家之後,搭著胡蝶的肩膀,搖搖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酒壯慫人膽,一臉正氣的楊憶良此時眼神迷離,一隻手不安分地放到了胡蝶裙子裏麵,摸著渾圓的挺翹的屁股,裝作渾然不清醒的樣子,嘴巴裏哼哼唧唧,親著胡蝶明豔的小臉蛋。
胡蝶俏臉微紅,也不做惱,仍由楊憶良的的手在自己裙子下麵縱橫馳騁。
在他們走到靖城市第三中學門口的時候,楊憶良已經完全清醒了,卻還在裝傻充愣,肆無忌憚地在馬路上調戲著自己的媳婦。
這個時候,聽到前麵傳來一陣謾罵和叫囂的聲音,楊憶良眯著眼睛,隻見有將近十個人,圍著一個瘦削精幹的青年,拳打腳踢。而那名青年則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動,也不還手。
楊憶良越看那個側臉越眼熟,再走近些的時候,發現竟然是自己高中兩年同學,原來的同桌蕭逸。
這個同桌算是當年高中的一號人物,父母都曾是道上的,初中就開始混社會,無論在哪個學校說到這個人,一般都有些不良少年認得,另外這個蕭逸的每一個任女朋友,據曬到QQ空間上的來看,都是大美女。
雖說蕭逸是自己高中頭號活躍分子,可是為人也算仗義,另外學習成績不差,和楊憶良做同桌的時候,關係一直不錯,也算有一段不算太薄的情分。
所以楊憶良不能袖手旁觀,收斂了神情,將不安分的手從胡蝶的裙子裏拿了出來,上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