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聽見孫麗說要和趙寄陽離婚的時候,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前些日子你不還說陸離對你比過去好了許多,怎麼又憑空出了這枝?”
孫麗苦笑,“她在外邊包養了個女人,被我發現了。”
周芳動了動嘴,有些遲疑的說,“陸離這事的確做得不對。但是,離婚可是大事情。你看我,和誌民離婚了,身旁連個人都沒有。你過去不還經常在我麵前說,再怎麼樣也不能離婚嗎?怎麼這一次那麼衝動。”
“不都是這樣的嘛,嘴巴上說道理說的富麗堂皇的,自己真不一定能做到。所以,什麼大道理啊,都是拿去哄別人的東西。要說我一點都不知道陸離在外邊玩女人,不可能,多多少少蛛絲馬跡也有了些。可是周芳,心裏猜著和當場抓奸,感覺真的差太多了。難怪人家都願意看電視劇也不願意看劇本,不就是這個道理?”
“你倒是和我說上道理了。你想想我們身邊做生意的,哪一個不是在外麵玩著女人呢,但那終歸隻是玩玩罷了。我說這話可沒有要為陸離開脫的意思,隻是給陸離點顏色看看是真的,離婚,我看,還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我原先也這樣想,雖然現在老嚷嚷著,新時代女性當家作主了,可到底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到了我這年紀,樣子也隻能湊合著瞧瞧,兒子都那麼大了,更何況像我這種為了家完全放棄了事業的女人,離了婚,怎麼生活?倒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舒坦。可是我心理那股委屈啊,在夜裏“噗噗噗”的往上冒,止也止不住,我就忍不住的問自己,孫麗啊孫麗,你在這裏忍辱負重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啊?你就離開陸離不能活了?兒子那麼大了,你還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幹嘛不走的幹脆些。這樣一想,我就忍不住的想馬上把陸離從床上揪起來拉他去民政局了。”
周芳聽著聽著就想到了自己和趙寄陽的關係,這段日子不知是有意還是怎樣,趙寄陽明顯不如過去那麼主動了,周芳有的時候猜疑,或許趙寄陽也疲憊了。自己在那講著陸離在外邊不過是隨隨便便玩女人,趙寄陽對自己又何嚐不是這種可能呢?指不定也不過是賺了錢無聊的緊玩弄玩弄自己罷了。周芳不自覺的摳著指甲,心裏想著事情。
兩個女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倒是相對無言了。
陸離打開原本給夏相住的別墅的門,走進一看,果然已經人去樓空。陸離早上收到了夏相的告別短信,下午還是忍不住的來這邊瞧一瞧。陸離進了屋子,看著茶幾上上還攤著幾本雜誌,是夏相買了消遣用的。陸離忽的就想起了平日裏夏相窩在自己懷裏看雜誌的模樣,心裏竟不自覺有些悵然。
陸離啊陸離,你難不成還對這麼一個小姑娘真動了心思不成?陸離在心裏笑話自己。但是隨即,孫麗的臉撲麵而來,陸離隻能瞬間無力的癱在了沙發上。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