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宗內,眾多強者都被天河穀高手牽製,無法脫身,眼見乙昆侖就要取走墨焰,一個個眼角崩裂,各自施展最上乘絕式。
幾十個氣靈強者無窮強悍之力,直震得墨焰峰一片破碎,山石隆隆,亂雲滾滾。
乙昆侖哈哈一笑,五指成爪,朝著墨焰握了過去。
他乃是水屬功體,與墨焰互相克製,體內寒玄之力釋放出來,不斷侵蝕這墨焰,而墨焰受到威脅,也是流轉出巨大的炎力抵擋。
一人一火對峙許久,乙昆侖一時無法將之馴服,眉頭緊緊皺起,掌上力道再催,一聲猛喝,頓時將墨焰從遁龍樁上抓了下來。
墨焰隻有拳頭大小,在他手上不住跳動,乙昆侖寒玄之力從掌上滲出,化成數道冰絲纏繞周圍,使得墨焰無法走脫。
“乙昆侖!”
就在乙昆侖取下墨焰之時,天際一道渾厚而憤怒的吼聲震響,就像九天龍吟,震動著天地風雲。
“冷藏鋒!”乙昆侖大驚失色,沒想到冷藏鋒會突然之間就趕了回來,手掌上緊握這墨焰,對天河穀眾人喝道,“退!”身形一閃,頓時衝天而起,朝著天河穀方向飛去。
冷藏鋒絲毫不停留,化身一道墨色流光,急追了上去。
乙昆侖手中握著墨焰,強大的炎力不斷釋放,侵蝕著他的功體,於是不得不分神使用真氣來抵擋炙熱的炎力,片刻便被冷藏鋒追上。
“乙昆侖,你果然很好!”
到了這個時候,雙方一戰是在所難免,一個為了天河穀百年數百弟子能繼續借助寒玄之力修煉,強搶墨焰,一個為了神火宗數百年基業,誓守神火,兩人都是一方之主,氣王強者,各自不將對方放在眼裏。
雲濤怒卷的極天高空上,兩強對峙,冷眼怒火,迸射出萬千風雨。
“冷藏鋒,你若是敢搶奪,我就將無窮寒玄之力注入到墨焰當中,到時我到要看這墨焰能承受多少寒玄之力。”乙昆侖手握墨焰,上麵的炎力如怒海奔騰瀉出,乙昆侖一時之間也感到棘手之極,若是再與冷藏鋒對上,若不將墨焰放開,必輸無疑。
然而墨焰一旦放開,不但昆侖宮難以為序,墨焰失去了禁製,也會自行逃走,到時要再找起來,那又是一大麻煩。
冷藏鋒也是投鼠忌器,要是乙昆侖真的將寒玄之力灌注到墨焰上,那墨焰不說熄滅,其作用必然也會大大打折。天河穀的寒玄之力他是深知,當年在天河穀靜海水池孕養冷夕月的時候,可壓製了他不少功體。
“乙昆侖,將墨焰交還,今日你侵入我墨焰峰之事就一筆勾銷,否則我神火宗勢必踏平你昆侖宮!”
乙昆侖哈哈一笑,說道:“冷藏鋒,你說這話有用麼?昆侖宮豈是你說踏平就踏平的,若不付出相應的代價,豈能那般如意?”
冷藏鋒道:“那加上天靈門呢?”
“天靈門麼?哈哈哈哈,今日我侵入你墨焰峰搶奪墨焰,早就已經知會了海蟾淵,這個時候他都沒有趕來相助於你,你認為天靈門會與你聯手攻入天河穀?”
乙昆侖也不知道天靈門與神火宗是否已經聯手,但是自己吩咐柳忘塵在黃昏時分將自己要進攻神火宗奪取墨焰的事情告知海蟾淵,若是海蟾淵真的有意幫助神火宗,以他氣王飛天遁地的速度,這個時候也該來了,但是既然沒有身影,那就代表海蟾淵是抱著坐山觀虎鬥的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