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笑道:“恭喜天靈門即將再出氣王強者。”
“咦?你這人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怎麼就知道我天靈門會出現氣王強者?”兩人都是驚奇不已,這事情他們也是不甚清楚,隻是最近信任不久的門主接連閉關,閉關之處又有兩個氣靈頂峰的強者守護,如此陣仗,可是從來沒有過,整個天靈門下層弟子中都在傳言門主在突破氣王修為,隻是高層卻並沒有出麵證實,而是讓眾人安分守己做自己的事。
古流玉道:“這還不簡單,天靈門有兩樣至寶,一為寰宇鞭,一為天靈門祖師畫像,兩者兼具,不但是天靈門門主象征,更且……”
古流玉話沒說完,從山上忽然傳來一道雄渾的聲音:“朗月,清風,將此人帶來與我,一路上不得與他說話,否則重罰。”語氣甚是堅定,不容違背。
兩人身軀一顫,朝著山上行了一禮,道:“徒兒知道。”轉身眼神奇怪地看著古流玉,說道,“你跟我們來吧,我們老師要見你。”
古流玉聽那聲音不像海蟾淵,問道:“你們老師叫什麼?”
“你別問了,老師不讓我們與你說話,他老人家主掌刑罰,一旦處罰下來,我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待會你見到他親自問他就是了。”
走了一段路程,來到一間大殿,大殿裏麵僅有一名須發灰白的老者,一臉肅容,輪廓淩厲,一看就是雷厲風行之人,暗道:“主掌刑罰的都是這樣麼?二長老古破敗是這般模樣,這個老者也是這般模樣,就像欠了他們錢沒還一樣。”
那老者對清風朗月說道:“你們出去吧,好生看守山門。”
兩人應了一聲退出大殿。
那老者將寬大的袖袍一拂,大殿的兩扇門“哐當”一聲關了起來,把古流玉嚇了一大跳。
“你是何人?來天靈門做什麼?你對我天靈門的事情知道多少?”老者一臉肅容,眼中兩道淩厲的目光直射古流玉,一開口就一臉逼問出三個問題。
古流玉頓感氣氛不對,心念急轉,說道:“在下古流玉,自夜摩城而來,此來是為了求見天靈門門主海蟾淵前輩。”
“嗯?你認識海門主?”
“略有交情,不知前輩如何稱呼,還望替晚輩通報一聲。”
那老者道:“老夫沐昭光,海門主還在閉關當中,你與海門主是何交情?你對於寰宇鞭和我門中的祖師畫像知曉多少?”
古流玉不清楚海蟾淵在天靈門是否有對頭,那歌北道當初也是天靈門之主,必定有自己的支持者,雖說歌北道現今已死,但卻不代表這門中沒人會顧念舊情的,在見到海蟾淵之前,話說得越含糊越好。
“晚輩曾與海門主有過一段交情,當初分別的時候,海門主交予在下這個,讓我有事往天靈門來找他。”說著從太虛之戒裏拿出當初海蟾淵留給他的信物,那塊鐵牌上刻著祥雲紋路,一座恢弘山門聳立在祥雲繚繞間,又道,“至於貴門的寰宇鞭和祖師畫像,晚輩知道得也不多,隻是隨口胡說罷了。”
沐昭光接過鐵牌看了一眼,道:“確實是門主的弟子才能擁有的信物,看來你與門主交情不淺。”
“等等,等等,我可不是那老頭的徒弟,不對,是海門主。”
沐昭光瞥了他一眼,心想:“做海門主的徒弟還不好麼?我天靈門多少青年弟子都想拜他為師,你這小子卻嫌棄成這樣。”
“這是海門主當年離開天靈門時帶在身上的,那時他還隻是老門主的徒弟,海門主在回天靈門之前交予你,並非就是說你就是他的弟子了。”
古流玉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要是這沐昭光非要說自己是海蟾淵徒弟,然後弄得整個天靈門都知道,到時自己與海蟾淵騎虎難下,不準都不成了。
“既然你與海門主有如此交情,老夫就跟你說一下,不管海門主有沒有跟你說寰宇鞭與祖師畫像之間的秘密,都不可隨意亂說,這幫弟子年輕氣盛,若是做出和當年歌北道一樣的事情出來,那本門又將陷入大亂。”
歌北道?古流玉頓時明白了,海蟾淵說得不錯,隻要誰手中同時擁有寰宇鞭和祖師畫像,那就具有絕對的權威,不管以往有什麼不利的事情和輿論,都能化為虛無,甚至能將白的抹黑,雖然歌北道本來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