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琪說:“是的,徒弟你要積極參與貴族圈子的這類活動才好。”
孫櫻雪也說:“正是,所以,盡管白廟賜去下聘的成功率幾乎是0,甚至,所有的紈絝去下聘成功的可能性都幾乎是0,但師傅也該去參與。”
大家的成功率都是0?
張雲龍一愣,繼而拳掌互擊了一下,說:“這話有道理啊,若是這麼說的話,我倒是真有可能勝出一籌,或許我們建會的資金都有著落了。”
正說完,那邊白廟賜來激將了:“不出聲了?你小子怕了吧?也是,像你這樣的家夥去下聘麼,對公主簡直是侮辱啊,大約會被打斷了腿,扔出來吧?”
師徒三人的一席話,還的確堅定了張雲龍目標,要成為王者,豈是簡單的?當然不能怕這種貴族紛爭。
張雲龍笑了:“怕?我也會去下聘的!”
白廟賜說:“哦?你的聘禮呢?”
張雲龍想到了女皇的那些親王,要聯姻三十幾個女族長……簡直了……就說:“禮在誠,不在貴,我送隻大鴨子好了。”
白廟賜奇了:“鴨子?”
張雲龍點頭:“鴨子。”
“哈哈哈,好,我看你怎麼用鴨子下聘。”白廟賜狂笑了,差點笑成了公鴨喉嚨。
二十四小時很快滿了,當日曆練結束,回凡界,孫櫻雪告辭,她自然有她的事情,更要回去好好練下分心,然後修煉六道輪回功法,再者,她本不是從眾妙之門進的花園,而是別處。
而輪回世界,看著像古代,實則卻是魔法科技超級發達的世界,和孫櫻雪若要交流什麼,完全可以用通訊器。
張雲龍和陳佳琪一起回洞庭學院。
月生門就在寒山寺旁邊,由於六道輪回功法長久沒人拜學,這月生門雖沒落為了小門派,但占的地方卻不小,有一套帶著花園武場的宅院,占地三畝,作為辦理會務的總部,這地方倒是足夠了,也有陳族的十來個堂表作為小廝丫鬟,住在這裏,負責打掃,和種些菜在側院。
沿路買了很多熟食,到了月生門中後,先是去後院安排好了房間。
那是一座凹字形的架高二層木樓,很精致。
這全是陳佳琪一個人住的,現在則多了個人,張雲龍的房間,就被安排在了凹字中的一側。
張雲龍很滿意。
之後,二人就在樓前布置有涼亭假山的小院中玩跳舞,又說起了前世,陳佳琪就去側院裏挖出了一壇子桂花酒,去涼亭喝酒聊天。
珠簾掛亭,寒光可以嚇退蚊蟲,古代女孩在夏天喜歡戴各種珍珠鏈子,甚至手腳都戴,除了好看外,就是為了不讓蚊子近身。
亭中,二人就著熟菜喝酒。
張雲龍沒吃到張嬋娟的桂花酒,倒是吃到了陳佳琪的桂花酒。
這種桂花酒,並非甜酒,隻不過是加了一點桂花的白酒,而且是用碳過濾過的蒸餾大麥白酒,很清冽回甘芬芳。
這樣的蒸餾酒技術和啤酒技術,大晉自古就有,那是大晉人遠古就能玩麥子和酒的必然產物。
二人喝酒,細數平生,什麼都講,張雲龍隻把腦海裏的二世記憶都說了個遍,什麼都不隱瞞。
為此,陳佳琪對世事有了很深的感悟,也誤到了很多前世的武技之類的經驗,倒是實力在瞬間就有了不少提升,不過,這小妹子師傅對往事卻不能說得清楚,畢竟她隻有一些模糊的傳世記憶。
張雲龍仰天倒酒,在陳佳琪稚嫩美目的注視下,想到那武穆的崛起,又想到了張姓,想到了廣闊的太湖平原在澤地中,一直建造到了海上,成就了上海和浙江口的餘杭,不禁唱了一曲蒼涼的‘萬裏殘陽’,這首歌,雖本身含義和文明相差頗遠,當若論那隱喻,或者倒是有點意味,並且,那氣勢和組詞,恰恰很符合張雲龍的心境,讓人有點共鳴。
陳佳琪連說好聽,還說:“再來一個。”
張雲龍就又想到了楊真竟就是鐵木真,真不知道之後的大晉經曆了多少磨難。
就組織了一下歌詞,又唱:“真的以為,我能閉目不言,任人輕踐那絕世容顏。真的相信,我已超然物外,可將大河深緣,化清淺。從未想過,一瞬交錯的霓裳,竟是這樣的難以忘懷。從未料到,那回眸的一笑,竟然會是如此的驕傲。那一刻,我違背了神靈的天條。不顧一切的,站在了你的麵前。”
便醉倒在了亭中。
次日,又在魔網查找了一番,文墨會定在了姑蘇學府側麵的三元齋。
時間,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