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徐嬌的電話響了,沈安國睡的跟豬一樣一點也沒聽見,徐嬌躡手躡腳地從沙發上起來,接通了電話。
“喂。”
“什麼,這,這是犯法的。”
“我,我不敢。”
“……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好自己。”
“明天我想看看你。”
“嗯,早點休息”
第二天,徐嬌早早就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出門的時候把門上的掛牌翻到‘請勿打擾’
她到前台交了十天的房錢,對前台囑咐“這是兩個月的錢,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我有潔癖,所以這兩個月我的房間不用收拾。”
前台小姐,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說“好的,小姐。這幾天我們不會安排清潔人員進到您的房間的。”
她出門,戴上墨鏡,打車到了一家咖啡廳,沈探已經到了,看樣子已經等了一會了。
“這張卡裏有楊帆給我的,幾萬塊錢還是有的,你省著電話,應該夠你上大學了。你……一會就把錢取出來吧,密碼是你的生日,遇到偶數除以二。”徐嬌好像什麼心裏負擔都沒有了,平靜思路清晰地說。
“你為什麼要扔下我。”沈探冷漠地看著拿著卡。並沒有接。
就這一句話,讓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的徐嬌已經流下了眼淚,她用手擦了擦,勉強笑著“因為我受不了沈安國了。他把我打得不成人形,還威脅我,說如果我要是跑了,就掐死你。你當時還上幼兒園,那麼小,可是,我恨他已經恨到了連你也不想要了。”
“那你為什麼要回來。”沈探繼續冷漠地問著,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冷漠得像是對待一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
“因為楊帆要死了,他的財產以後都是我的,而我,想彌補你。你放心,這件事要是被發現的的話我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下來的,算是對你的補償。不過,我想,最好是在楊帆死後,他的財產我就能給你了,那些錢足夠你好好地生活。到那時候,即使沒被發現我也會去自首的。”
徐嬌離開後,又回了一趟酒店,就離開了h市。
薑牧煜這兩天到外麵逛了逛,又想起了一些事,心境上有了很大的不同。
晚上從古城回來,他在等電梯的時候,翻了翻口袋,發現房卡沒在,可能落在房間裏了,他並沒有把房卡拿出來的記憶。
他到大廳找前台,服務人員借備用房卡。
服務人員跟薑牧煜上了樓,替他刷了房卡。“先生,我在這裏等您,您要是找到了房卡請告訴我一下,如果沒找到請您到前台補辦。”
薑牧煜點點頭。
服務員在門口等了一會,他看了下表,已經二十分鍾“先生先生,您找到了嗎?”
裏麵並沒有回應。
服務員有等了一會,再次敲門,也沒有人回應。服務員忍不住猜測這位客人會不會有什麼疾病,昏倒在房間裏。
服務員用備用房卡打開門,裏麵連燈都沒開“先生,先……。”
不一會,這個房間裏走出來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帶著口炸和一定黑色的漁夫帽。隻有一雙清澈如水的黑眸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