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蓋著潔白的被子,旁邊坐著一個曼妙身姿。
“木、木子……”
“什麼木子,是老娘啦!”
原來是媚兒,我有點失望,見我如此,媚兒沒好氣地說:“那丫頭陪了你兩天兩夜了,怎麼,不能讓人家休息一下?不希望見到我?”
我睡了這麼長時間?
腹部不怎麼痛了,看來路遙做了處理,精神狀態也好多了,就是還有點疲憊。
我打個哈欠,望著媚兒笑道:“媚兒,現在我什麼都好,就是精神緊張了點,幫我放鬆放鬆……”
媚兒驚奇地問:“你的傷沒事嗎?”
“有事兒,可下麵一柱擎天有點受不了……”
見我如此,媚兒興奮地點點頭,急不可待地褪去裙子,掀起被褥。
“那奴家就不客氣了!”
她連上衣都懶得解掉,直接跨到我身上,抬起香臀深深坐了下去……
……
半晌後,我摟著身邊光滑妙體發出愜意的喘息。
媚兒的手還在不老實地遊動,嘻嘻笑道:“幸好沒傷到小弟弟,要不人家傷心死了……”
我哭笑不得地問外麵的情況,她跟我說一切都好,卓建東領著大家在收拾殘局,現在基本穩定了。三道關這邊死傷不嚴重,倒是內應的平民們傷亡不少。
那些匪徒呢?
媚兒聽我問起這個,眼裏露出一絲不悅:
“死了,全死了!”
“全死了?”
“是,除了那晚戰死的,剩下二三十人全投降了。可東哥也不跟大家商量,當天就領人把他們全槍殺了!這個死大東,我懷疑他是不是瘋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先是一驚,然後慢慢想通一些事,也就不想再說什麼了。
卓建東沒辦法,這是最好的處理辦法,隻能這麼做。
那幫匪徒如果利用起來是不錯的力量,不過這事兒不可能,就算卓建東有這本事也不行!因為他們與三道關的人不可能和解,那遊泳池裏五六十人的血還沒幹呢!飽受欺壓的奴隸們身體心理上的傷疤更是未愈合。這些人哪裏肯與他們和平相處?
如果留著敵人,肯定會埋下隱患,對於急需平靜安頓下來的軍區來說無疑是埋下一顆定時炸彈。如果放了他們……這也不現實,誰知道這些熟悉軍區的匪徒會不會反撲?而且,之前洛勇的事讓卓建東有心理陰影,他絕對不會再做這種遺留後患的做法。
他隻能做掉這些人!
他不會征詢其它人意見,這等於給別人施加壓力,所以他把殺人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反正以他的數學邏輯和多年經曆,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來到戶外,陽光明媚,空氣順暢,讓人好不舒服。
四周人來人往,急而不亂,充滿著平和,看來我昏睡這兩天,大家已經開始重建家園了。
幾幢失火的樓房下,人們正在拆除打掃;幾個婦女抬著水桶清理路上的汙血,王朝輝正組織三五個男人將死屍運到卡車上,然後到遠處掩埋;還有十數人麵懷悲傷地在一片空地前禱告默哀,上麵布滿十字架……
念鐵在對麵和小梅正坐在一起開心地聊著,當然,主要是小梅說,他就會傻傻地樂。大黃躺在兩人腳下打盹兒,一付懶洋洋的樣子。
念鐵和大黃一直在門外看守我,難得這樣輕鬆愉悅,我還是別打擾他們的好。想到這,我悄悄地走開。
強子領著六七個男人經過,見我非常高興,過來跟我打招呼,讓我注意身體。
他說這裏暫時安全了,東哥正領著大家重建家園,所有人都很認同他的指揮,王朝輝帶頭讓他做戶長,東哥推辭一番也就答應了。強子正領這些人換崗,東哥說警衛的事不能放鬆,反而要加強,哪怕沒有敵人,因為這樣會讓大家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