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槍丟了。”他一聲咒罵。
傑克回過頭,看看格雷的肩和腿,“不光槍,匕首也丟了吧。”
拍拍兩邊腿袋,空蕩蕩的。這時他才認識到這次損失比他想象中的慘重多了。
“有個好消息要不要聽。”傑克把處理好的防毒麵具遞給格雷。
我接過麵具發現煥然一新,像被清水洗過一樣,他很奇怪,“怎麼這麼幹淨。傑克,你施了什麼魔法。”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好消息,”傑克晃動著手中的水壺,“我們的背包沒丟。”
格雷戴上麵具,沉悶的一聲“嗯?!”傳了出來。
他趕緊拔開傑克,果然兩個熟悉的軍用背包出現在眼前,他鬆了口氣。損失這下比他想象中的輕微多了。
約莫過了五分鍾,令人舒心的土地終於重新出現在眼前,即將又能踏上安實的土地,格雷和傑克都興奮異常。
把木船拖上岸,用雜草將它蓋住,吸取在岸的另一邊木船讓傑克輕易發現的經驗,這次他們掩蓋得很完美。布置完成後他和傑克繼續踏上了尋找神秘信號的路程。
傑克舉著指示器在前邊帶路,握著手槍,格雷則跟在後邊提著土槍警戒。
“到了。”傑克停了下來,指指前邊的廢棄平房。
他躬下身子對傑克快速打了兩個手勢示意偵查,傑克點點頭也將身體壓了下去。
他們分成兩路繞著平房走了一圈,再次來到正門前。
“沒有異常。”
“這邊也沒有異常。”
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格雷緩緩打開了殘破不堪的大門。
屋裏雜亂不堪,已無法分辨出原型的物體遍及各處,甚至有的地麵長出了一戳戳的雜草。這裏不可能有人居住。
相信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得到同樣的結論。
一樓沒有問題,傑克看看通往二樓的木梯對格雷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舉著槍一馬當先。
他盡量放鬆腳步,但這年久失修的木梯極為敏感,隻要輕輕一碰就像不小心按到了銅鑼猴的開關一樣,吱吱呀呀響個不停。
腦門上因為高度緊張滲出的一顆顆汗珠流到眼睛裏,絲絲刺痛傳來。然而他不敢閉上眼睛去做稍微的處理,生怕會突然出現什麼然後趁他一瞬間的放鬆取走他的性命。
終於,像度過了一個世紀般他們平安無事的走到了二樓,但還不敢放鬆,因為在他們麵前還有著幾間未知的房間。
“你左邊,我右邊。”傑克用壓得極小的聲音對格雷說。
他點點頭,他們兩個便分開而行。
推開第一間的門,原來是個盥洗室。格局很小,有無危險一目了然,很輕鬆的結束了第一間的調查。接下來是第二間,推了一下發現門竟然是鎖住的,格雷不由得緊張起來。
有誰在裏邊!
“敢問門裏是哪位朋友,可以的話請打開門讓我們進去,我們絕沒有惡意。”格雷盡量把聲音放緩放鬆,不能讓對方覺得他們帶著威脅。
傑克聽到了格雷的聲音,馬上朝他這邊趕來。他示意傑克先放下槍。
“朋友,能聽到嗎。”格雷又敲了一次門,這次他稍微放大了聲音。
許久未見回應,他看看傑克,傑克點了下頭,舉起手槍。
“砰”
一聲清亮的槍聲,脆弱的把手應聲而落。
格雷對準方向用力一腳把門踢開,舉著槍衝了進去,對著床上的人形說道:“不許動,我們是遊騎兵,放下武器!”
“浪費表情,”傑克從後邊伸出手壓下了他的槍,“對著堆骨頭玩什麼警察破門的把戲。”
格雷定睛一看,原來床上躺著的不過是一堆白骨,他重重的呼了口氣。
走近去看,白骨的肋部上插著一把散發著冷冷白光的匕首,而身下的床單顯示出被血液浸濕後又幹透了的暗紅色。
“想必是被什麼人刺中然後逃到這的吧,”傑克顯然沒有多大興趣,“我去繼續調查另一邊,有事叫我。”
格雷沒有回應他,因為他的注意力被一樣隱匿在床頭散發出黑色光澤的物品吸引住了。
那是一把m4卡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