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腳,砍手,割舌,挖眼。”秦龔麵無表情的說到。
本來就是死罪,能活著就很好了,隻是這些極刑是不是太殘酷了,這樣和死有什麼區別。
正當墨利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秦龔冷冷說道:“這裏不是菜市場,不講價還價。”
“可是……”
“難道墨戶部想反悔?”秦龔冷冷的問道。
墨利搖搖頭,秦龔冷哼一聲說到:“不反悔就好,那就不送了。”
逐客令,墨利心裏更加不好受,當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秦龔冷冷說到:“回去準備好,新娘子,孩子都不麻煩你了。”
聽到秦龔的話,墨利就像一棟大樓安裝了炸藥,一按開關,就癱倒一地。
秦龔看著木呆呆坐在桌子邊的文斌說到:“你老丈人暈了。”
晚飯,桌子上氣死沉沉的,李久久看眾人一眼,再看看秦龔,小聲問道:“大家今是怎麼呢?”
李久久看著秦龔,眨眨眼,奶聲奶氣的說到:“相公。”
隻要李久久撒嬌,秦龔什麼都會答應,看著李久久小手抱住秦龔的胳膊,奶聲奶氣的樣子,眾人隻見手臂一層雞皮疙瘩。
“好了,吃飯。”秦龔冷冷說道。
“哦。”李久久聽到男人冷冰冰的話,似乎知道自己不該問。
一頓飯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低,誰都不說話,默默吃著飯。
李久久飯後回屋看孩子,而秦龔則把文斌叫到院子裏去了。
看著筆直腰杆的秦龔,文斌怎麼看也猜不到秦龔的想法,為什麼叫自己來這裏。
看著文斌的樣子,秦龔冷冷說道:“想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
文斌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秦龔看他一眼,冷著臉問道:“你心裏是真心願意娶墨萍嗎?”
文斌愕然,看著秦龔搖搖頭,又點點頭。
秦龔看著他輕聲說道:“墨萍本是清白女子,因為你背上罵名,叔伯在推波助瀾,我希望你能有個男人的樣子,別縮在龜殼裏。”
“可是你對墨利哥嫂一家往開……”一麵。
“那是為了你,希望你也有個家,豈是家才是我們最終的歸宿。”秦龔眨眨眼,輕聲說到。
如果說愛是毒藥,家就是製造毒藥的工廠,而眼前的秦龔就是中毒不輕。
“不用那眼神看著我。”秦龔閉上眼睛繼續說到:“你不也是抱著墨童不鬆手嗎?”
文斌不可否認,是這樣的,秦龔看著他,擼動嘴唇,輕聲說到:“不可承認血脈這東西很容易讓人不約而同的走近,最後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