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靜,金雁宮那邊,五人麵色大變,而流星宗這邊,白發老人和張晨星,也轉頭四顧,目露詫異。
良久,卻沒有人影出現,金雁宮少主冷哼一聲,笑道:“虛張聲勢!”
流星宗那個中年人也皺了皺眉頭,再次昂首道:“何必呢,你雖然想做漁翁,但看現在的情勢,做得了麼,我們不聯手,你連一成的機會也沒有。”
遠處,葉準心頭大駭,他本以為是說自己,但隨著話語說完,才知道指的是另一個人,難道這四周,除了自己,還隱藏有其他人在場,這讓他背後,頓時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如果早已有人埋伏在此,自己居然毫無所覺,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然而,人影還沒有出現,這下,金雁宮那邊,就連綠老也麵露不虞地道:“傅金書,何必如此,既然不是對手,就幹脆退去吧,隻要你們不爭奪此地寶物,我可以作主,放你們一馬如何?”
顯然,他但對於這個傅金書的實力,他還是心有忌憚,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並不願意與他交戰。
就在此時,一聲長笑驀然遠遠傳來,一個風馳電掣般的身影,直接從葉準頭頂掠過,經過葉準頭頂之時,似乎還向下看了一眼,似笑非笑,隨即,人已經跨過數十丈的出離,出現在墓地中央,露出身形來。
隻見他一身青色薄衫,麵容愁苦,卻強帶笑容,身形高瘦,背後背後一柄赤色長劍,正是曾經出現在聖火教領隊弟子秋若身邊的那名神秘高手—病劍客。
來到場中之後,他微微一笑,先是向著流星宗的傅金書微微一禮:“傅兄!”
之後,又向金雁宮那邊的綠衣老者微笑一禮,道:“綠老!”
“久違了,想不到在這裏遇見,真是幸甚!”
金雁宮這邊,綠衣老者的麵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剛剛偷襲流星宗白發老人的鐵笛老者,神色也是大變,本來已經明朗化的局勢,一下子又變得複雜起來。
而流星宗這邊,傅金書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向著剛剛出現的病劍客道:“好說,駱兄,我以為你會一直躲著,不肯見人呢,終於肯露麵了麼?”
那人尷尬地一笑,卻沒有回話,直接道:“好了,我們四方都聚集了,應該不會有人來了,綠老,你覺得勝算如何?”
金雁宮的綠衣老者聞言,麵色一冷,道:“病劍客,你要和我們金雁宮作對?”
病劍客哈哈一笑,道:“怎麼能這樣說呢,無主之寶,見者有份,我也不願意跟你們金雁宮為敵,這樣吧,我們這裏,共有四方,而寶物也一共有四件,不如大家一人一件,和氣生財,你看如何?”
綠衣老者憮然拂袖:“不可能!”
金雁宮少主更是冷然道:“跟我們金雁宮作對,告訴你,我爹已經閉關參悟宗級境界,一旦突破,必成武宗,你可要想好後果!”
病劍客聞言,先是看了一眼那金雁宮少主,隨後搖頭,苦笑了一下,攤了攤手,看向傅金書道:“看來,沒得談了,傅兄,既然對方不肯讓,看來我們隻有動手搶了。”
傅金書灑然一笑,道:“早該如此!”
病劍客哈哈一笑,道:“那就不多說了——動手,先到先得,我對付那兩個黑白無常!”
傅金書道:“綠老交給我了,白老,報仇的事件,自己看著辦吧,星兒,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小子,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聽到傅金書的話,那個一身白衫的張晨星,從幾人身後走出,恭聲應道:“是。”
隨即,率先出列,向著對麵的金雁宮少主一招手道:“請吧!”
金雁宮少主怒極反笑道:“跟我動手,好,好,不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金雁宮的實力,你們是不會知道害怕的,綠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