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終於蒙混過去了!卿青暗暗鬆了口氣,其實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睡的跟死豬一樣,哪曉得宋之謙有沒有用那玩意碰過她,不過蒙混過去便好!
思想一放鬆,卿青才想起自己還有事要問宋之謙了,伸手彈了一下他的書,開口問道:“相公,孝理哥哥真的走了?”
“嗯,走了!”宋之謙的聲音從樹後麵傳了出來。
“怎麼說走便走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個!”卿青撅著嘴說道。
宋之謙從書上麵露出眼睛看了卿青一眼,道:“京城來了幾個人,東西也沒來得及讓他收拾便把他帶走了,他那裏還有時間跟你打招呼。”
“京城來人了?什麼人?”卿青說完,低頭把宋之謙腿上的已經結塊的薄薄一層藥剝了下來,用燒開放溫的水稍微清洗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道:“傷口已經收口了,看樣子隻要你不劇烈運動,應該不會撕裂的了,沒想到這藥看上去不咋樣,還挺管用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裏麵放了什麼藥!”宋之謙理所當然的說道,見卿青細心的幫自己上藥,嘴角微微揚了起來,好心情的幫她答疑解惑道:“你沒聽江妍說朱孝理在京城欠了許多情債嗎?估計是哪家的小姐派的人找來了。”
“原來是這樣,那就不用擔心了!”卿青隨口說道,拿起旁邊疊的整整齊齊的新布條,先輕輕的貼在宋之謙傷口上把藥包住,然後圍著他的大腿打起圈來,在她看來,能千裏迢迢的找到蓉城來,想必那家小姐一定是愛死了朱孝理的吧,既然這樣應該不會傷害他,況且情債是他欠下的,自然要他自己去還了!
“你擔心他?”宋之謙口氣有點泛酸的問道。
“啊?”卿青覺得宋之謙的口氣有些不對,不明所以的抬頭看著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聽到宋之謙明顯的抽氣聲,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一下。
“你······”
“我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在我幹活的時候跟我說話!”宋之謙還沒有開口,卿青便趕忙撇清的說道,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朝那個疑似有變化的地方看著。
宋之謙見狀忙用手中的書遮住,板著臉望著卿青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給我打水沐浴,記得誰要冷點的!”
“哦······可是你那裏還沒有包好!”卿青應了一聲站了起來,才想起自己先前的活還沒有做完,伸手指了一下宋之謙的傷處說道。
“我自己來,你快去!”宋之謙把書挪了挪,等著卿青不耐煩的說道,見卿青撇撇嘴轉身準備走,又喚住了她,猶豫了一下試探的道:“我好像對你有反應。”
那個······我是應該感到榮幸嗎?卿青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想了想,才在宋之謙期待的眼神中抬起頭,望著他道:“雖然我不想這麼比喻,但是你們男人上窯子也會有反應,這能說明什麼呢?”
是啊,這能說明什麼呢?宋之謙這才覺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活了這麼多年來最蠢的一件事,心情一下子蕩到了穀底,臉也馬上冷了下來,“行了,你趕緊去!”
我說錯了什麼嗎?卿青心情鬱悶的看了宋之謙一眼,在他的瞪視下快步走出暖閣,招來在外麵候著的緋兒,讓她吩咐人去打水後,自己也懶的進去看宋之謙的臉色,便優哉遊哉的在廳堂裏烤火,雖然沒有暖閣裏暖和,卻勝在清淨。
卿青一邊烤著火,一邊想著宋之謙方才說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突然想到宋之謙和何洛之間的關係,眉頭微訝的一揚,這才有些緩過神來,難不成他是雙性戀!這個認知一定讓宋之謙有些無所適從吧,要不他怎麼會問自己那樣一句話呢,可是她的回答卻好像打擊了他。卿青懊惱的恨不得去撞牆,難不成,她無意之中把一個可能掰直的,又給擰彎了······
自從那日不小心發生的觸鳥事件後,宋之謙對卿青總是冰/冰/冷/冷的,這讓心裏有些愧疚的卿青更是覺得後悔莫及了,於是對宋之謙伺候的便殷勤了起來,這樣倒是讓宋之謙覺得有些奇怪了,不過也樂的享受,隻是臉色依然不好看。
這些都是後話。
因為宋之謙現在每天都在府裏,卿青又要時候他洗漱,所以她現在基本上已經不能睡到自然醒了,好在宋之謙照顧她的情緒,也會適當的跟著她晚起一點,這才讓她沒有那麼多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