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平縣我們遊曆的差不多了,也該走了。你去幫我和夏兒買些特產帶著,然後再給馮大哥家買些禮品。”雲蘿說道。“那好,我去去就回,你先哄夏兒睡吧。”千澈親了一下雲蘿和城夏的小臉就離開了。
將城夏哄睡著,雲蘿便回到了庭院中等著千澈,突然被人攔腰抱住。“誰?”雲蘿拚命地掙紮,這個陌生的懷抱絕對不是澈哥。“蘿兒,是我。”馮俊不顧雲蘿的掙紮,仍然緊緊地抱著她。“馮俊,枉我們一直當你是正人君子,怎能做出奪人之妻這種事情。”雲蘿一口咬上了馮俊的手臂,馮俊並沒有因疼痛而鬆手,一個翻身把雲蘿壓在了地上。
被尖叫聲吵醒的城夏光著腳推開了門,入目便是自己娘親染血的雙眸和衣衫落盡的馮俊。見自己娘親被人欺負,城夏提氣蹦到了馮俊的背上,用盡了所有力氣撕咬他的耳朵,最後竟生生地將他的耳朵咬斷。馮俊疼得幾近崩潰,拽起城夏的頭便砸向了旁邊的石桌,一下、兩下、三下,最後將城夏高高地舉起摔倒了門口的台階上。“啊!啊!夏兒!”雲蘿忍著疼痛爬向了城夏的方向,她身體爬過的地麵盡被染成了紅色。“夏兒!”還差兩步就可以碰到了,染血的指尖死死地向前伸著,突然被人拽著頭發拉遠。“既然你兒子咬掉我一隻耳朵,你就替他還債吧。”馮俊癲狂地吼道,再次覆上了雲蘿。
“蘿兒,我回…”千澈手裏拿著買給愛妻和兒子的零食,剛進庭院的月亮門,就看到這輩子最剜心的場景,隻見那個白天還和自己稱兄道弟的男人,此時正在玷汙著他這輩子的珍寶。沒人看得清千澈是如何出手的,當馮俊感受到疼痛的時候,他就隻剩下頭顱連著胸膛的部分。“澈哥,夏兒。”雲蘿微弱地喊了一聲便昏死過去了。“蘿兒,我回來晚了。”千澈雙目欲裂地說道,緊緊地將雲蘿抱在了懷中。當晚千澈身後背著雲蘿,單手抱著城夏,手持一把彎刀殺盡了馮家滿門。
卿臨看著眼前平靜述說這一切的柔弱女子,一時間竟不知說何安慰的話,因為任何話語在這個女子麵前都太顯蒼白。“蘿姨,千堡主不是救了你嗎?你怎麼還會掉下來。”卿臨問道。
“我當時醒來後,整個人就很不清醒,一直無法過去心中那道坎兒,就跑到崖頂跳崖了。待我醒來,想再次自殺的時候,竟然發現懷了三個月的身孕,為了她我就活了下來。”雲蘿看向了懷中不知何時已經睡著了的千城雪。
卿臨一直都知道城夏的眼傷是外力所致,但卻怎麼也沒想到傷他的人竟是如此殘忍,這樣的力道別說傷到眼睛,能保住性命已經不易了,將來出去了,一定快點治好他,他不應該再這樣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