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玉忍微微笑了笑道,“管家,不知從何處來此等候呢?”
“不瞞道長,我不是本地的,是從本地南邊過來的,相距此地不過三四十裏,希望道長前去相助。老爺說了,隻要能治好少爺的病,酬勞不是問題,請道長不辭辛苦隨我前去。”
“好,請前方帶路。”
“有勞道長。”
“請問管家,你家少爺是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而如此呢?以前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嗎?”
“以前從來沒發生過,我們這裏一向太平,老爺人又比較好,家裏家外和諧相處。是從兩個月前開始的。”
“兩個月前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這。”管家麵帶難色,閃爍其詞。
“不說我們可不去了。”青山道。
“我說,我說。兩個月前確實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不過,也算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我家少爺自幼與一家佃戶的女兒,叫梅兒的姑娘在一起玩耍,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個人在今年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我家少爺便向老爺提起,希望能夠摒棄門第觀念,將梅兒姑娘娶進門。老爺不同意,認為門不當戶不對,不成體統,一口回絕。後來,少爺多次請求,老爺都沒有答應,不得已,少爺以性命相威脅,老爺還是不肯,少爺便揮劍自刎,索性手無縛雞之力,劍傷不深,搶救幾天後保住了性命。不想,那梅兒姑娘聽說少爺自盡,萬念俱灰,也懸梁自盡。老爺聽說後後悔莫及,可惜,悔之晚矣。少爺傷好後,想見梅兒姑娘,可誰也不敢告訴他梅兒姑娘已經去世。我們便找各種理由推辭,不想還是讓少爺知道了。當時少爺出奇的冷靜,什麼都不說,就那麼呆呆地坐著,好幾天都是那樣,飯也不吃,後來,莫名其妙地開始說話,叫著梅兒姑娘,我們想進去,都給擋在門外。開始的時候,少爺還出門,到了後來,少爺整日不出門。晚上的時候房間裏有些動靜,似乎藏著一個人,他們總是在說話,可白天我們偷偷進去過,什麼人都沒有。前段時間,少爺的病越來越重,不再與我們說話,滿口胡話,說什麼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可他房間裏,明明什麼人都沒有。老爺可急壞了,先是找郎中,說是可能中邪了,或許有辦法解決,我們這才出來尋求幫助。”
“有沒有發現什麼呢?”
“小道長是指?”
“不幹淨的東西,比如僵屍之類的。”
管家麵如土色道:“道長哪裏話,我們這裏多少年來沒有僵屍出沒,那可是很可怕的東西。難道少爺會碰上那種髒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