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忍道：“這樣也好，虎犇，青山，你們也過來吧！”
玉真邊走邊扒拉算盤小聲嘀咕道：“我算算加上他們兩個的話，就是四個個，那費用可就多了！”
虎犇不悅道：“師傅，我們到外麵轉轉，不喝茶！”
“也好，多領著青山見見世麵！”
玉忍和玉真來到茶館坐下，喝茶聊天。
玉真笑道：“師兄，不錯嘛，收了兩個徒弟！”
玉忍道：“一個跟著我學功夫，叫虎犇，另外一個，也就是那個小的，叫赫連青山，是我收養的孤兒，可能要跟我一輩子趕屍！”
“師兄，赫連青山滿臉傻氣，跟著你很合適，我看虎犇這個人似乎看不透，心機挺重，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誰知道呢？當年拜入咱們門下，掌門就將他推給了我，讓我小心提防。幾年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知道是他真的願意拜師還是藏得太深？”
“但願是真心拜師，要是深藏不漏，那可就太可怕了！”
“他們兩個在一起，一高一矮，一個聰明伶俐，一個穩重認真，一個出主意，一個樂於執行，真是一對非常棒的黃金搭檔，以前總是滿臉憂鬱的赫連青山很喜歡這個師兄，我把青山當做親生兒子一樣，看到他每天和虎犇打打鬧鬧，覺得這樣下去挺好的，我倒真心希望什麼事都不要發生，就這麼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但願是我想錯了！”
玉真道：“師兄，你可真夠辛苦的，什麼事都瞞著他們，還要不露出破綻。”
“沒什麼，不會有人看出我的身份。”
“師兄，他們兩個不會一輩子跟著你吧？”
“難說，這一趟下來，他們有了各自的想法，虎犇似乎有離開的打算，青山願意跟隨他走。”
玉真道：“虎犇機靈，腦子轉得快，反應也迅速，性格開朗，投身社會，八麵玲瓏，左右逢源也說不定，如果不走上邪門歪道，會有一片廣闊的天空。倒是你的小徒弟赫連青山，一臉的木訥，往好了說是淳樸單純，老實巴交，往難聽了說，就是死板，這樣的人，很難融入社會啊！”
“師弟說的是，虎犇一點就通，非常適合這個社會體係，可是赫連青山，從小被我送去讀私塾，指望他考個功名，也好改變命運，他倒好，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早就過時的古人的言論，正直的思想，完全不知如何融入這個社會，更不知這個社會和書中是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我真是非常擔心他，在這個不適合他生存的社會，何去何從！”
“既然無法融入社會，就讓他跟隨師兄吧！趕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師兄，近年來查訪的事情可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