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楚長真所言,楚扶光對他有救命之恩,就算楚扶光是楚長真的救命恩人,楚長真對她也太過上心了些,自打七日前他們見麵後,因為諸多原因向來不大喜歡往宮廷跑的楚長真,幾乎日日尋著理由進宮去見楚扶光。
每每進宮都得帶些什麼新鮮玩意兒去,非得逗得楚扶光哈哈大笑他才肯善罷甘休,在出宮前必做的事情就是問楚扶光她想要什麼,第二日楚長真就會準備好帶進宮去。
兩人之間的關係是突然之間地就拉近了,莫說墨玉,慕傾雲與楚景瑞同樣感到吃驚,慕傾雲是個愛八卦地,唯獨跟要活活氣墨玉似的,一個勁的問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怎麼忽然間好起來。
讓墨玉更為在意的是,楚長真與楚扶光對此皆是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不過投緣罷了,就是有說不完的話。”
他們兩個人之間表現地越親密無間,墨玉就越是在意。為了讓楚長真安靜地處理公事,墨玉將房中的下人悉數遣退。
房中除了楚長真與墨玉再無他人,墨玉舒了口氣,走到楚長真身旁擱下他手中的筆把楚長真打橫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下巴抵在楚長真的肩膀處,臉頰貼著他光滑白皙的脖頸。
“殿下難道不覺得自己對楚姑娘未免太過上心,沒怎麼理會屬下,倒是把楚姑娘時常掛在嘴邊,不知這楚姑娘除了是殿下的恩人之外,還是什麼其他的特殊的人,恩?”
墨玉來回蹭著楚長真的頸窩,楚長真不適地挪了一下身子,墨玉被呼吸拂過他的脖頸怪癢癢的。
“你別想那麼多,我隻是覺得與她很讓人親近,她與我一般可悲,小小年紀沒了家人,我隻是想照顧照顧她,那日碰巧在禦花園看到她哭泣,就忍不住想關心她罷了,僅此而已。你且讓我起來先,這麼坐著難受得很~”
從上回被慕傾雲算計兩人有過一回肌膚之親後墨玉都是規規矩矩,那等時楚長真亦是難以啟齒,今日墨玉讓楚長真有些措不及防,左右想了想他方才說的話並無不妥之處,即沒說錯話,墨玉怎麼……
“殿下可還喜歡?先前不碰殿下是顧念殿下才過束發之年,不好強求,不過長時間不做些什麼提醒一下殿下,殿下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有了人的了。”
楚長真若不願意,無論如何他都不會下手,此時楚長真像極了受驚的小鹿,無辜的眼神帶有致命的迷惑。
“我……我不知道……”
楚長真話還沒說完,就被墨玉翻過身子了去。
楚長真昨天離開皇宮的時候分明說最遲會是正午過來,結果等了一天都沒見人,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楚長真才和墨玉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來到雲陽宮,一見到楚扶光楚長真就連聲道歉,說是因為事情沒有處理完昨天才沒能如約前來。
為了以表歉意,楚長真特地買來了大大小小的物件作為賠禮,楚扶光和慕傾雲膛目結舌地看了堆滿了一桌的物件一眼,他們都買了些什麼東西,這麼多東西怕是快把集市的東西都搜刮得幹幹淨淨了罷,真佩服他們兩個人把所有的東西打包起來帶進宮。
“實在是有要緊的事情要做回頭說一聲便是,王爺買這麼多東西,別說是我了,就算分給雲陽宮的宮人都綽綽有餘地剩下許多。”
楚扶光拿起一份被紅色的紙包住的包裹,好奇地打開,隻見長方形地扁平盒子裏十分小心地放著做得栩栩如生的糖人,焦黃的糖色有些似琥珀的顏色,糖清甜的氣味從盒子內散發出來,讓人垂涎欲滴。
楚扶光對不求甚解的事情最是感興趣,糖人她不過是聽祖母說過,她還沒能吃過呢,回來那麼多天真是糊塗了,既然是回了京都,怎能不好生品嚐一回京都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