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事情敗露(1 / 2)

抹了藥膏在手上,小心翼翼的上藥,每碰一下楚長真都吸一口氣,疼得他呲牙咧嘴,墨玉的動作更輕柔了些,隻怕弄疼了楚長真。給楚長真上了藥,逼他吃了些早膳墨玉才哄著楚長真入睡,直至楚長真睡過去,墨玉才拿起換下來的床鋪親自拿去洗了。

床鋪上沾了那些東西,慧王府內,楚長真莫說是妃子,就連妾室都沒有一個,貿然送去讓下人清洗,讓他人看到床鋪上的東西,指不定怎麼議論,既然慕傾雲給他放了兩日的假,他倒不如自己安心的做好這些事,省得交給別人心裏頭不放心。

打點好所有的事,墨玉才黑著臉到慕傾雲的廂房去,現在為時尚早,墨玉就是咬著楚景瑞這會尚未來慧王府,必須得去找慕傾雲把話說清楚,胡來一回,指不定慕傾雲何時胡來第二回,他是練武之人,那些藥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楚長真不過是一個才滿了十四歲的孩子。

墨玉見到慕傾雲時,慕傾雲真靠著輪椅坐在院子裏,二丫頭坐在一旁,兩個人磕著瓜子,不知在說什麼,笑的好不開心。見墨玉黑著臉走進來,二丫頭推了推慕傾雲,慕傾雲撇了墨玉一眼,繼續淡定從容的磕著瓜子,慧王府的瓜子做的真心不錯,炒的是又酥又脆,比皇宮裏頭的可好吃多了。

“墨玉,你來了呀,來來來,坐下來我們一塊兒吃,慧王府的甜湯糕點零食啥的做的可真不錯,聽說都是墨玉你去親自遠的人的,可是曉得殿下喜歡吃零嘴?”桌上的糕點不多不少擺了幾樣,茶盞準備了三隻,桌邊隻坐了慕傾雲與二丫頭,分明還差一個人,那空著的茶盞,可不是就在等人麼。

“娘娘既然明知屬下回來,又何必說客套話。”墨玉的臉色不大好,手中緊緊拽著卷軸,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本該是最為童真無邪的時候,看看慕傾雲都教了楚長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先是春宮圖,又是春藥,墨玉開始漸漸理解從前在禦書房的時候,楚景瑞抓狂的說不理解慕傾雲的腦子裏到底裝著什麼。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墨玉,怎麼說我也算幫了你個忙,黑著張臉做什麼,以你們兩個磨磨唧唧的性子,怕就是磨上個幾年十年的都不見得能修成正果,我的法子是不正經了些,但不可置否的是,你們都開始逐漸接納對方了不是嗎?尤其是長真,對你的態度應該改觀了不少。”

慕傾雲把瓜子的殼兒放在一旁的空碟子裏,墨玉會生氣在慕傾雲的意料之中。墨玉是個死腦筋,她對他下了藥,墨玉不生氣才是壞了腦子,慕傾雲承認她的做法有些欠妥當,可她這不是替他們兩個人著急嘛,都一年多了,感情沒有半點進展。

俗話說得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在還來得及的時候,何不妨趁著如今還有機會,還有時間,去開開心心的過一段他們理想中的開心快樂的時光,慕傾雲承認自己的看法確實有些先入為主,但楚長真畢竟是王爺,誰知太後會不會故計重施,賜婚的戲碼從來就沒消停過。

不然就是來了哪國的公主或者是名門貴族家的小姐看上了楚長真,就像霍宛丘纏著楚景瑞一樣,等到那時再說什麼都晚了。慕傾雲不知道的是,墨玉性子執拗,既然來找了慕傾雲,就定要討一個說法,今天就是使出三寸不爛之舌,他都不吃。墨玉把卷軸放回桌上,恕他不能理解慕傾雲所謂的那些大道理。

正是因為不想做讓將來自己會後悔的事,墨玉才隱忍至今,說不想要楚長真是假,但楚長真年紀還小,所以在客棧那一次,他碰都沒碰楚長真一下!

“娘娘可有想過,王爺不過十四歲,才到束發之年,縱名門子弟,多為十五歲才是娶妻納妾的年紀,您是主子,按禮屬下不該多言,回顏樓一事屬下不好多說什麼,可是這次您實在荒唐!您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殿下看這些東西,再是那藥,娘娘可還記得長真身上沒愈合的傷口!娘娘就不怕這麼做會傷害到殿下嗎?您總說陛下一意孤行,何時您不是同樣變得如此!”

墨玉尚在雲陽宮行保護楚長真之責時,空閑之餘兩人私底下交談過幾句,其中說的最多的也是共同語言的是便是說到有關楚景瑞的時候,那時慕傾雲與楚景瑞之間的關係可謂相當別扭,墨玉就問為何慕傾雲那麼抵觸楚景瑞。

“他太過專橫。”慕傾雲沒有猶豫,脫口而出就是這麼一句話,慕傾雲憤懣的指責楚景瑞太過專橫,什麼都要控製在他的範圍之內,無論做什麼都得聽從他的意見,他覺得對的,你同樣去認同就是,容不得你說二字。

當時墨玉但笑不語,心裏以為楚景瑞是天之驕子,一國之君,會專橫些在所難免,他是皇帝,說話一言九鼎,習慣了指使他人,縱使那個人換作慕傾雲,後天形成的一些習慣早已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楚景瑞是難以更改的,現在想來,墨玉真是後悔極了沒有回答慕傾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