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讓她知道我和瑞臣哥哥的關係啊,要不然這段人鬼綺戀馬上就得被這丫頭挖掘出來,說不定下一部電影主題就是關於我和瑞臣哥哥的戀情了。
紫雲聽我這麼一說,才默默點點頭,伸手擦掉了額頭的牛眼淚,默默坐進了女孩子們的圈裏麵。
女孩子們雖然知道我們在與鬼靈交談溝通,但她們隻能看到我們在說話,卻聽不到我們講的話的內容,這會見紫雲坐進了朱砂畫的圈子裏麵,便湊到她身邊,嘰嘰喳喳地開始詢問她剛才說了什麼。
我扭過頭,默默看了瑞臣哥哥一眼,他也深深看了我一眼,走過來輕輕拉起我的手,“梨子妹妹,為難你了,還要跟朋友撒謊解釋我的存在。”
我笑了笑,這才那到哪兒呢,隻要瑞臣哥哥你好好的在我身邊,做什麼我都很願意。
這個念頭剛從腦袋裏鑽出來,我便被自己嚇了一跳,我什麼時候開始對他的存在如此在意了,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他在我身邊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一件事了?
瑞臣哥哥卻沒有注意到我此刻的表情,隻是突然對著遠方看了看,扭頭對我正容問道,“梨子妹妹,那幾個去找柴火生火的男孩子呢?”
我腦袋嗡的一聲,感覺自己竟然忽略掉了如此重要的一件事情,去找柴火的幾個男生早就出發了,而且這附近屬於郊區,大多還是農村,找幾把柴火原本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怎麼會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呢?
我焦急地蹲下身來,皺著眉頭用手指在地上的沙土地上畫了一張簡陋的八卦圖,畫成以後掏出懷裏的尋覓符菉,憑空彈出幾張,符菉穩穩地浮在八卦圖正上方,我隨後掏出一把朱砂,隨手一樣,朱砂紛紛揚揚落在符菉和八卦圖的中間空間裏,顯出一副立體的畫麵來。
我這尋覓符菉乃是與當初放在男孩子們身上的護身符菉是互相有聯係的,尋覓符菉一旦張出來,那些放在男孩子們身上的護身符菉便會傳遞出信息,方便我知道他們的安危和他們的位置。
此刻他們所處的環境卻很奇怪,仿佛在一個巨大的四方的空間裏麵,空間很黑也很大,幾個男孩子手裏分別拎著一捆柴火,驚恐地看著這個四四方方的盒子一樣的空間。
“臥槽,阿龍,這裏不對吧,怎麼天空這麼黑。”
“就是啊,阿龍,你說這裏有艾草,怎麼我一點都找不到啊?”
那個叫阿龍的男孩子身材魁梧,站在人群後麵,四處張望著周圍黑乎乎的空氣,卻有股安定的氣質,“不要怕,我們一定是遭遇鬼靈的障眼法了,大家不要慌。”
“障眼法?那不就是鬼打牆嗎?”有個瘦瘦的男孩子叫了出來,“可是我記得鬼打牆是打轉轉,不停地遇到相同的景象,好像永遠都走不出那個圈。可我們現在這個貌似不是啊,我們看起來像是在棺材裏麵待著一樣。”
“別胡說,龍哥才不會帶我們進棺材呢,龍哥知道大家都關心雪兒的傷勢,才會帶領大家專門尋找艾草,回去好給雪兒收收魂。”另一個男孩子打了那個瘦男孩一巴掌,讓他別亂說話。
阿龍仿佛很鎮定,“一定是遇到鬼打牆了,大家誰還是童子,對著這個地方撒一泡試試。”
可是這群男孩子麵麵相覷,我心裏鬱悶,現在的男孩子們都這麼開放嗎?才一二十歲就都把自己的童子之身奉獻給社會了嗎?
真是不能跟過去比了啊。
“臥槽,都沒有童子了嗎?靠,難道今天晚上大家都要被困在這裏等天亮嗎?”瘦男孩呸的一聲,一口唾沫噴在了地上。
阿龍神色黯然,默默低下了頭,然後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真對不起大家,都怪我,我要是自己一個人來,就不會拖累大家也被困在這裏了。”
“阿龍你這說的什麼話,你這麼說就是不把我們兄弟當兄弟,兄弟是什麼?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妞一起……呃,兄弟喜歡哪個妞,兄弟們都幫你追,一定把你的事都當成自己事。”一個男孩子拍了拍胸脯,仿佛很是看重阿龍的樣子。
阿龍欣慰地笑了,手裏拎著的柴火放在地上,“謝謝兄弟們了。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大家還這麼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