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唱完歌,整理好了衣服,就聽到一陣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很有節奏的發出了‘哢哢’的響聲,距離洗手間越來越近。不一會兒,門被推開了,好像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可是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股莫名的陰煞之氣也蔓延開來,一個人怎麼會帶著這樣不好的氣場呢?據我所知除非將死之人,或者體弱多病的病秧子才會招惹這些髒東西的。
我剛才聽到的聲音鏗鏘有力,預示著這個人正直青春年少,應該是血氣方剛的狀態,絕對的不應該攜帶著這種陰晦之氣。
這也引起了我極大地好奇心,因為我知道她絕對的不會是我的瑞臣哥哥,最起碼陸瑞臣絕對還沒有到了那種變態的程度,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穿著高跟鞋走來走去的。
我擔心縫隙推大了,會發出細微的響動,驚動了那個奇怪的女人,我輕輕地推開了獨立衛生間的木門,露出來了一個細小的縫隙,那已經足夠了,足夠讓我暗中觀察著那個令我奇怪的角色。
縫隙剛剛的推開,卻忽然之間,衛生間的燈泡激烈的閃爍起來,忽明忽暗的就像是死亡之前的回光返照。
在閃爍了片刻之後,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衛生間裏麵一片黑暗,因為沒有多餘的人存在,所以也顯得格外的安靜。
我沒有出聲,是因為那個站在鏡子前麵的女人沒有出聲,我不想打草驚蛇,她一進來我就感覺有些不妙。
皎潔的月光穿透了落地玻璃窗照射進來,虛白的月色輕輕地瀉在那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身上,照射的她的臉龐顯得有些蒼白,毫無血色。
讓我多多少少有些緊張的是,她就那樣一直站在鏡子前,好像在審視著自己,對自己身體或者什麼地方不那麼的滿意,又或者在思考著什麼,才沒有怎麼移動。
就在我認為她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那個女人右手的兩根指頭夾著一張黃色的道符,我看的很清楚上麵用紅色的朱砂寫著符咒。
好像是我過於小心了,門縫又被我推開了一些,這才看清楚背對著我女人在鏡子裏麵的虛像似乎隻有一張蒼白的臉,我的意思是說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五官的位置。
也就是說她隻有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無臉之人,難道這就是青頭鬼所說的賈半仙兒嗎?
想到了這裏我的心不由得就是一揪,連帶著我的身體也為之一振,結果搞得木門發出來了一聲輕微的‘咯吱’聲。
盡管這樣的聲音絕對的算是虛弱了,要是在安靜的田野裏麵絕對的不會引起任何的反應,可是這次是在靜謐的獨立空間之中,就算是掉下一根銀針也會立刻引起別人的警覺。
那個女人忽然意識到了這裏似乎並不隻有他一個人的存在,手中夾著的道符立刻被她投向了發出異響的地方。
也就是我的方向,我忽然之間就看到了那張道符在飛來的軌跡之中,就燃起了一團藍色的火焰,直奔我而來。
我去,火符?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被陰火燒到絕對的到了八輩子血黴的糗事,我急忙關進了門,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被發現了也比被燒到了好。
話說陰火可不是我們俗稱的鬼火,那些鬼火也是唯物之一承認的物質存在,死人骨骼之中殘存的磷脂造成的自然現象而已。
可是這個陰火和鬼火就大不相同了,雖然在外觀下都差不多少,可是陰火卻不會陰氣森林大火,但他卻能夠引起莫名的恐慌。
人被開水或者滾燙的熱油燙傷的表現就是表麵皮膚被燙壞,表皮壞死出現水泡血泡之類的,然後就是出黃水,緊接著感染死亡一條龍服務嗎。
被陰火燙傷的直接後果和上麵的反應幾乎如出一轍,首先表皮的反應就像是被燙壞了,起出來很多的水泡,甚至會出現熔化的感覺,整個被陰火觸碰的地方就像是要化掉了一樣。
知道可怕後果的我自然是不會輕而易舉的被她傷害了,關住了木門,那個火符被阻擋在門外,掉落到了地上熄滅了那邪惡的鬼之藍。
當我再次推開木門的時候,剛才還站在鏡子前麵的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卻不翼而飛了。
轉眼望去,衛生間的門不時地在來回晃動著。
跑了,哪有那麼好事兒,我可不想失去這個好機會,也許她就我解開謎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