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說的好好地,生氣了你,不過我覺得妹妹你就不錯,至少應該配一個比我在好上三倍的男生吧,那個死肥仔就算了,不要提他我真的看不上。”
“說什麼呢你,咱們是在討論你的媳婦,不在議論我的老公,再說了陸伯伯每次都對我說,讓我給你留意一個好女孩的。”
當我說完這句言不由衷的話時,顯得很失落,為什麼瑞臣哥哥就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呢,難道我就真的那麼醜嗎。
“我這個老爸就是愛瞎操心,我發過毒誓的,要是不攻克了腦瘤這道難題,終身不娶的。”陸瑞臣信誓旦旦的說道他的這個夙願,想必也是認真的。
就在我們談論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影印在月光下的鬆樹林裏麵,有一雙瑩綠色的亮點在向我們這邊看來。
稍微具備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人的眼底不會反光,其餘的一切生物,眼底都會反射出來光線的,那雙瑩綠色的亮點,就是狼的眼睛。
從小在農村之中長大的我,知道這裏被廢棄了很長時間,自然會有野生動物出沒了:“瑞臣哥哥山林子那邊有狼。”
我本來是想讓陸瑞臣保護我的,打鬼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可是要我打狼,真的是有些勉為其難。
沒想到陸瑞臣一聽到關於狼的傳說,立刻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樣,刺溜一下就躲到了我的懷裏:“哪呢?狼在哪呢?”
看得出來,這是下意識的反應,自小就失去了母愛的陸瑞臣,自然是膽子很小,關於這一點,俄國的巴甫洛夫在實驗之中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失去母愛的人或者動物的膽子都會變得很小。
可能是感覺自己這個樣子有些令人不齒,意識到了不對的陸瑞臣,趕緊的從我的懷裏逃了出來。
“不好意思,妹子,我剛才太害怕了,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嘿嘿嘿。”陸瑞臣很不好意思的傻笑著。
可是順著我指引的方向,根本就看不到剛才我看到的狼的影子。
“你耍我玩呢,就是想看我出糗是不是,太壞了妹妹,怎麼可以這個樣子的。”
一無所獲的陸瑞臣還以為我在調戲他,半開玩笑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我就想了狼該不會消失了吧,那樣的話會不會繞了個彎子,迂回過來,狼可是很狡猾的動物。
不甘心的我依舊是死死地盯著剛才的那片鬆樹林,陸瑞臣也跟著我將目光投向了那裏,他似乎想驗證我到底是不是在整蠱他。
忽然一張令人憎惡的臉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之中,就是那個猥瑣的清潔工,他不是畏罪自殺了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裏了,對了我差一點忘了,這個家夥會畫皮的。
當時這個家夥自殺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嗎,說白了就是為了讓我相信他已經死去了,不用讓我再操心了,不過我始終都不相信他真的哏兒屁了,因為一個會邪法的家夥,是不會輕易地自殺的。
況且他還帶著那麼多的秘密呢,至少對於我來說是,還有拜他所賜的那份協議,迫使我要得到陸瑞臣的愛的協議,也是因為他我才被迫的接受了,不得不想法設法的和瑞臣哥哥接觸,要不我真的就會變成一個厲鬼。
直到現在我的身體一直都呈現出來了透明化的轉變,也就是說我變得越來越透明了,當我完完全全的全透明了的時候,也就是我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厲鬼的時刻。
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別人根本就不會看得到了,可是我卻悲哀的一如既往的,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麵,沒有朋友的交流,沒有親情的嗬護,和一個死人厲鬼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這個混蛋又一次的出現了,我正要找他呢,非要解決了這個事情不可。也奇了怪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呢?
就在我感到了不可思議的時候,沒想到陸瑞臣看到了那張臉之後,也是同樣的表現出來了不可思議的反應。
隻見瑞臣哥哥頓時就失去了應有的風度,變得義憤填膺,滿臉怒氣的看著那個猥瑣的家夥,不由得破口大罵,宣泄著自己壓抑多年的仇怨情感。
“該死的臭狗屎,怎麼又出現了,我等了你二十五年了,看我不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