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舟將劍插於地板上,右手接向半空拋來瓷瓶,便大口豪飲,黑袍女還未來得及阻止,瓷瓶中的酒已經到了葉孤舟的肚子裏。
“好酒。”葉孤舟喝完沉吟一聲,又將空的瓷瓶又拋了回去,“可惜!太少了,和我的酒比起來相差無幾。”
“現在能說你們是什麼人了嘛。我知道你是天譴之人,我們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可以好好談一談,汐族的族器雖然能聚集一族之運,可未必對你有用,我想你自己的身體應該比我更加清楚。”閆開說道。
“有意思!能看出來說明你一定有不凡的地方,我的確是天譴之人,還是罕見的天煞詛咒,孤星之命,所以即便是百族氣運,對我也不一定有用,既然這珠子於我無用那給你們便是。至於我們嘛,則是東道魔武學院的人,我懷中之人名為秦雨柔,簡單點說,她的身份是魔女,黑魔法的事你們就不要追究了,否則我也隻能殺了你們,你說是不是?天佑之人?“葉孤舟嚴肅道。
詛咒有眾多分支,最罕見的則是天譴詛咒,所謂的天譴詛咒是一出生就被上天所詛咒,天譴詛咒又被分為兩種,一種為天煞詛咒,一種為地煞詛咒,天煞詛咒最為致命,而孤星又為天煞詛咒的一種,也是最嚴重的天煞詛咒之一。
而魔女之號更是被大陸人所通緝,要說為什麼,魔女算的上神族的半個後人,單是魔法全能精通,就已經讓人羨慕不已,這種天賦可是很多魔女與生俱來的天賦,所以通緝魔女曾在大陸上火熱了很久,甚至乃至於今日,都有眾多人想飲其血,吃其肉,試試能不能激發這種天賦潛能,也造成了魔女的珍惜,以及她們的無助,好點的則被抓到作為奴,壞點的可能被作為研究對象,解剖她們的身體。
閆開點了點頭,“我懂了,魔女對你產生了依賴,所以想試試族器帶來的氣運能不能壓製你的詛咒,不過你應該知道孤星是什麼意思,希望你好自為之,保護好她,如果可以,我會去東道魔武學院參觀一下。”
“可以,隨時歡迎你,到時候記得帶著美酒,我還想與你切磋一場,還從沒有人用手接到我的劍呢!你是第一個,有趣有趣。”葉孤舟指著閆開,說完右手提起劍要轉身離去。“到了東道魔武學院想找我問別人——孤王——在哪就行了。“
“等下。”閆開喊停了葉孤舟,又拋去一個瓷瓶,“喂你的魔女喝下去吧,會恢複的快上一些,不過你還真夠臭屁的,我會比你想的更有趣。”說完閆開轉身又拋給了老爺子一個瓷瓶,用眼神示意老爺子喝下去。
葉孤舟接住瓷瓶,將碧海珠扔給了閆開說道:“我可不想欠別人人情,下次見麵讓你嚐嚐我的酒。”
閆開接住珠子看著葉孤舟,他將劍拋於空中,轉了個回旋,平在了空中,然後將瓷瓶中的療傷酒,一點點的喂給懷中的,隨後踏劍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上一句,“傻女人,下次若被我發現你用黑魔法,把你小屁股給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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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目送著二人從海上飛走,忍不住道:“看來我真是老了,鬥不過你們這群小子了,不過他的眼睛還真是孤獨啊!”
閆開笑道:“得了,得了。老爺子,你現在還沒恢複到巔峰,你最熟悉的魔法還不能完全使用,更何況你的神器也不能用,不算敗給他。”
老爺子聽了哈哈大笑,“真是期待啊!下次見麵,我要好好教教他什麼是尊老愛幼。”
閆開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碧海珠給了藍藍,“你們的使命可就大了,剩下的我就幫不上忙了,看你們自己的了,不過任何事都會有因果的,我幫了你們,你們也幫我一個忙。”
“恩公請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到。”藍藍不敢把話說的太滿,隻能先給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