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視頻裏的人是那樣說的,而吉嬈,正是他們拿來討好納塔黎初的籌碼。
我說:“不過是個新興影星,他們為什麼會覺得大指揮官吃那一套?他幾千年來不近女色的美名難道沒有傳到這裏?”
西孺道:“自然是傳到這裏了,隻是他們覺得指揮官有了你,品位有所下降,那任何一個女的隻要跟你比贏了,就好像能得到指揮官一樣吧。”
我:“……”
則行摸著自己的下巴感慨道:“吉嬈也不是一無是處,她家底子很殷實,媽媽那邊往上數四代都是網紅。”
“噗……這他媽也行!”我怒了,“誇不出來就不要硬想詞了拜托!”
西孺上將說:“我覺得這女的不好看啊,減肥減得身體就一點點細,臉盤子還是無比巨大,羽毛球拍子一樣的姑娘,真想讓羽毛球國手舉起她來扣殺。”
則行安撫我說:“林聽,她美是美,但是卻是那種帶出門會瞬間把另一半頭頂染綠的美,你就不一樣了。”
我又高興了:“我是屬於那種美?”
則行說:“你不美。”
我一個法棍麵包就砸了過去。則行又說:“我還沒說完啊,幹嘛打我,你走得是內涵路線啊。”
我又砸了一個過去:“我不管,我不要走內涵路線,我偏要美!”
則行揉著腦袋上被我砸到的地方,笑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哈哈,你現在越來越不經逗了,我逗你呢。”
這一天的心情經曆了不少高潮迭起。
我握起拳頭表決心:“西孺上將,我要開始減肥了,以後我要是多吃一口,你就打我一巴掌。”我也要像吉嬈一樣瘦!
但西孺上將表示:“別了,我怕我把你給打死。”
納塔黎初關了視頻,我走過去抱著他的胳膊:“你會交出利維嗎?你要去赴約嗎?”
納塔黎初笑了:“你真有意思,韭菜餡兒的腦子勾過芡的心,我怎麼可能讓對方如願。”
我說:“你憑什麼看不起韭菜???”
納塔黎初:“……”
我繼續說:“韭菜也有情!韭菜也有愛!韭菜還哺育了可憐的腎虛患者,讓他們壯陽有望!我不想看見任何人侮辱韭菜!”
則行對我豎起大拇指,稱讚我的巧舌如簧:“你行,你厲害。”
而大指揮官隻是微微笑了一下,明顯在控製壓抑著不讓笑容太盛:“幼稚。”
我說:“親,請不要隨便嫌一個女人幼稚好嗎?!要是不喜歡你,我比你媽都成熟。”
納塔黎初從床底拿出一個大包,將拉鏈打開,則行和西孺上將都上前,紛紛往身上攜帶武器,尖驍匕首、電磁脈衝彈……這樣戰友間的默契,我不是沒有,但我絕對沒有他們那麼默契。
我還處於腦子轉不過彎來的震驚中:“我靠,小型微波火炮,殺傷直徑5米27。還有生化噴射槍,啊,天啊,還有納米激光槍,你們什麼時候準備好的,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在往身上裝備武器的空餘時間,納塔黎初冷酷地道出兩個字:“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