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趁亂攪屎:“老大,我從小就怕貓啊狗啊的更別說狼了,我有動物恐懼症我好怕,我不去可以嗎?”
自然也有人阻止他人攪屎:“老大你別聽她放屁,她有一條狐皮圍脖,每天摸幾把才能睡著,她就是膽小,怕被吃!”
當然也有前半句說得比較靠譜的但是後半句卻讓人聽了有點想大開殺戒的:“我不怕狼人,我去找!放著我來!!但是林聽中將你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內網的團購,今晚12點開團,我要拍一個限量版的大指揮官手辦,一會兒遠征號出了固定的坐標就拍不到了!”
我隻恨手邊沒有一枚手榴彈,沒辦法把她們這些丟人的玩意兒都炸飛!
西孺在門口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好像在說:看吧,早說過地球人落後至此,不拖聯盟的後腿那都算是英雄,別強求太多。
落後我都認了,但是又落後又念舊又事兒媽又狂愛逼叨叨,這種屬性是老天在揮淚大放送一起捆綁銷售來的吧?都是巨蟹座嗎?
我揚起手臂,對著隨身機道:“賈維斯,把這邊的監控關一下。”
賈維斯:“萬分抱歉林聽中將,您沒有權限。監控是船載證據,不能中斷,關閉需要更高級別的授權。”
西孺上將在一旁冷豔地說:“授權。”
監控關閉的那一瞬,我直接從台上跳下來,以河東獅吼般朝著她們喊了出來:“滾!我嗶——(消音)你們!都給我滾!!誰再敢囉嗦一個字,我就斷你們的網!!關你們禁閉!!!嗶——你們一百遍,讓你們一見到我就嗶——聯想起嗶——,永遠不能再嗶——,聽清楚沒有?”
話裏太多違禁詞,寫出來必須得上馬賽克,不打碼都對不起聯盟官方對我的教育。
全體人民都噤聲了,散得飛快,隻空留一個包包菜在原地打轉。
“我是不是有點暴躁?”我撥了撥我的空氣劉海,側頭問西孺,“言情小說裏的女主都不這樣吧?可能是突然出現這麼多麻煩,對我的心智有了一定的影響。”
西孺說:“對心智有沒有影響不一定,對心性有影響倒是真的。不過你也別太怕解決不了問題讓誰誰誰失望,因為誰誰誰應該也沒對你的智力抱什麼希望。”
我說:“誰?”
西孺說:“沒誰。”
我說:“我說的那句我不像言情小說的女主角主要是為了專門讓你反駁的。”
西孺說:“那抱歉我沒抓住重點。”
我:“……”
我以為我能跟西孺上將做好朋友呢,看來我太天真了,有能力的女人在損人方麵自然也是當仁不讓,甚至隱約還能看出幾分大指揮官的風骨。
西孺又提醒我道:“林聽,部落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元生也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單純,他畢竟有繼承人血脈,部落的本性你是知道的,他不能免俗。”
我還是不願意朝這方麵去想:“讓我看到證據再下判斷吧。元生他是不會吃人的,他連尿了褲子被人說都會哭,怎麼可能……”
西孺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示意我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