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真相?(1 / 3)

一道拱門後麵,有一條長長的十字走廊,連接著庭院的四個出口,走廊下方是一個水池,水池裏有假山,假山周圍是幾株假樹,不少的魚兒繞樹遊動。

此時,走廊上站著兩人,是姚雨竹與姚雄天。

“你為他付出這麼多年,雖然他天賦…很一般,但至少有上進心,未必不能在武當派內更進一步,你為何反而不堅持了?”中年臉上有些擔憂,凝視著正極目遠眺的女兒。

“爹,您以為我真的指望他能有多大成就?他的天賦我早已經知曉,這樣的廢物配得上我麼。”望著中年男子,姚雨竹輕輕敲著扶手,眼裏閃過一絲傲然。

姚雄天點頭,提大聲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女兒。”

接著,他眯著眼睛,有些疑惑道:“那你之前的付出可都白費了啊,還浪費了數不清的資源。”

姚雨竹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盯著遠方道:“爹,可沒有白費哦,對他好的目的已經完全達到了。”

“嗯?”姚雄天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她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神有些模糊,喃喃道:“從一開始,我就是在等今天,他越廢物越對我有利,能夠提升我的價值。”

“什麼意思?”

姚竹雨揚起右手,手指上掛著一個腰牌,非石非玉,看起來便覺不凡,腰牌上麵寫著“天山派”三字。

姚雄天忍不住瞳孔一縮,失聲道:“天山派的身份牌!”這意味著至少內門弟子的身份,絕對不是牧宇那種自費生可以擁有。

見到父親的反應,姚雨竹頗為得意,點頭道:“男人不都是喜歡深情的女人麼,再優秀的男人也是如此吧,我不過投其所好而已。”

姚雄天將天山派的腰牌拿在手裏,忍不住吞咽口水,這可是大炎國十大宗門之一!若不出意外,姚家都將會沾不少光。

見父親這般模樣,姚雨竹將腰牌奪回,略顯得意笑道:“爹,瞧您那樣子,上鉤的來頭很大,天山派根本不算什麼,他承諾會盡快將我引進俠影學院。”

聞言,姚雄天雙腿一軟,直接順著扶手滑到地上,嘴張得極開,可以塞下一枚雞蛋。

也難怪他會這樣失態,俠影學院的存在太過恐怖,這可是大炎國裏最大的學府,地位還在十大宗門之上,連十大宗門的弟子都擠破腦袋想要進去,據聞,連一些古老的隱世家族都有族人在俠影學院內修行。

可以這樣說:隻要姚雨竹能進入俠影學院,姚家將跟著雞犬升天,家族等級提升也不再是夢。

“誰?”這裏,姚雨竹突然轉身,嗖的將目光移到了拱門外。

在那裏,有一位少年扶牆而立,而是牧宇。

當他滿懷期待地望她的閨房而來,卻將這一幕看在眼裏,清清晰晰,真真切切。

直到最後,他的手掌用力過度,將胸前被砍開的口子給崩烈,冷汗直流,但是,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因為,他身上的疼痛,與他心裏被撕開的口子相比,連萬分之一也比不上。

粗重的呼吸,壓抑在胸中的憤怒與屈辱,讓他看起來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捏著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出吼叫。

眼淚流下來,他甚至根本沒有發覺,他不想哭,他告訴自己,她不值得他流淚。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

就如同他還天真的以為這隻是一個玩笑,就如同他從未發現自己原來隻是她營造假像的工具。

“啊!”

他的聲音嘶啞如哭,仿佛野獸在死亡之前的悲鳴。

顫抖的雙眼裏,還遺留著方才的難以自信,他用力推牆轉身,牆麵應聲崩掉一塊,石屑飛舞,他拖著搖晃的身體,在煙塵中狼狽地望外跑去,落慌而逃。

那種心被活活撕裂的痛,爆炸一般崩發出來,他拚命地呐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無盡的絕望充滿胸膛,即使在被天網逼到絕境的時候,他也從未如此絕望。

他第一次覺得,原來活著是如此的殘忍,死掉才是一種解脫。

不知時間,不知路程。

他在一條巷子裏突然停下,他閉上眼睛,然後在幾秒之後,他陡然將雙眸睜開,似有一道閃電在眼眸裏滑過,無比的堅定。

在那堅定之中,還有一絲冰冷。

“既然這是你的選擇,我未來必定還清你的財物,從此,各自生活。”

能夠在萬把內達到青銅四的男人,又經曆了這麼多年的嘲諷與冷漠,他的抗性已經極為強大,說不悲傷那是假話,但是,還不足以將他擊跨。

……

東風鎮的最差區域,有一間院子占地挺廣,但是院子內卻空無一物,雖然有幾間住房,但裏麵的物件都極為有限,並且多是很陳舊,甚至根本無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