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進步了快10%了呢，嗬嗬。”崔強摸著頭傻笑著，感覺這是件很驕傲的事。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你還真別不信。
楊羽看著《聖經》，這是一本人類曆史和思想的經典書。
審判日，就是死亡，也是統治整個基督徒思想的根本之源，楊羽是這麼認為的。
又是看著看著睡著，突然，台燈又閃了一下。
楊羽又夢見了那個女人，裝飾如dota中黑暗遊俠般的女人，但這次，楊羽更看清了，女人披著黑風衣，拿得可不是什麼黑暗之箭，而是一本《聖經》。
楊羽不得不說，這像巫婆樣的女人長得很美，美得窒息，但是，楊羽又從骨子裏感覺到，這女人就像妖精一樣，可能就吸幹了你。
為什麼突然夢見這個女人？臉蛋是那麼的清晰，可是，楊羽真的真的沒來沒見過她，都說日有所思才夜有所夢，都沒見過這女人，又何來日有所思呢？
楊羽感覺就這跟明叔的死，黑瞳的貓一樣，邪門。
清晨，陽光，總是能驅散鄉村黑夜帶來一切不幹淨的東西，整個霧村就又會發起春來，尤其是那條河，也像女人一樣，泛濫起來。
楊羽到校時，第一件事，就是找張美若。
可萬萬沒有想到，張美若到先找上門來了。
“完了！”楊羽心裏嘀咕著。還沒等張美若開口，楊羽先發製人，先哄起來了：“美若，這事都是我那雅熙說漏了嘴，是楊老師不好，楊老師為你做啥事都行。”
“你讓我現在怎麼見人？我都丟臉死了。都怪你啦，楊大叔！哼。”張美若昨天聽到同學們討論著她的時候，真的恨不得鑽到地下去，自己是堂堂的班花，不，還同時是校花，竟然看那種雜誌，這名聲一下子就毀了呀。
“全身我的錯，我全聽你的。”楊羽是一定要不惜任何代價，哄著啊。
“有用嗎？楊大叔是一輩子聽我的話，也彌補不了，你腦子呢，平時聽你講課覺得楊大叔挺聰明的，怎麼一下子腦子就被驢踢了？”張美若本來火氣就大，幹脆就都發泄出來，指著楊羽的鼻子就狠狠罵起來了。
楊羽那個無辜啊，自己才是老師啊，竟然被自己的女學生罵得狗血噴頭，還不能還嘴，做男人做老師做到這個份上，這世上也找不出第二個了，有什麼辦法呢？不順著這張美若，萬一她發飆，說出自己的事，後果更嚴重。
“是，是，是，老師的錯老師的錯。”楊羽隻能點頭承認錯誤。
張美若罵累了，見楊老師態度很好，也就不想再這樣為難他，畢竟楊大叔也算是自己的老師了，然後想了想說道：
“第一，等下上課，你要承認那本雜誌是你的，是老師故意汙蔑我的；第二，以後楊大叔什麼事都得聽我的。”
“啊？”楊羽張大著嘴巴，一臉驚愕，不是吧？
“有問題嗎？”張美若瞪了楊羽一眼，楊羽急忙說：“沒事，沒事。”
“還有件事……”張美若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一下子變得沒之前那麼凶巴巴了。
“啥事？”楊羽急忙問道，看來都討好的機會，誰讓自己惹下了貨呢。
張美若抬起了頭，看了楊羽一眼，然後輕聲說道：“我來例假了，你去幫我買包衛生巾。”
“啊？”楊羽第二次張大著了嘴巴，一臉驚愕，不是吧？
“你剛才怎麼答應我的？”張美若狠狠踢了楊羽一腳，罵道：“楊大叔快去啊，要溢出來了。”
楊羽剛到學校，沒法子，又屁顛屁顛往吳醫生那邊趕去，自己堂堂一個老師，竟然要給自己的女學生買衛生巾？這也太卑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