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越進去之後,就被任伯承的妻子請著坐到了沙發上。
“你們先坐著喝杯茶,老任他在廚房裏做飯呢,馬上就好。
聽任伯承的妻子這麼一說,我朝著廚房裏麵看了一眼,我看到任伯承正在掌勺,時不時的還會有飯菜的香味從廚房裏麵傳出來。
我沒有想到,蘇越說任伯承親自下廚,居然是真的,看來這位漢城的公安局局長,也是一個居家好男人啊。
我和蘇越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任伯承的妻子跟我們聊了聊,她沒有告訴我名字,我隻是挺蘇越叫她雪姨,我也就跟著叫了一聲雪姨。
忽然的,我們就聊起了蘇越的情況,挺雪姨說,貌似蘇越都已經三十歲出頭的人了,居然還沒有結婚,這倒是讓我有些詫異。
隻見雪姨語重心長的跟蘇越說:“小越啊,你說你今年都三十一了,還一個人過日子,難道你想要這輩子都打光棍麼。
你聽雪姨說啊,我呢這些天問過我那些小老太太了,她們說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情,對了,有個姑娘我倒是覺得挺不錯的,要不然哪天你有空了,我帶你去相個親,沒準你們一看對眼,這事就成了。”
蘇越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雪姨,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但是你也知道麼,我平時挺忙的,都抽不出什麼閑時間出去,所以,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雪姨有些暴跳如雷,“我看啊,你們這些當警察的打光棍,都是被老任帶的頭,你跟雪姨說,是不是老任逼得你們太緊,是的話,我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當年他讓我等了那麼久,現在又要逼著你們這波人打光棍,他還是個人嗎他。”
“額,雪姨,這件事情真的跟任叔沒關係,我們幹警察的,平時忙是很正常的,要是我們不忙,那才叫出了大問題呢,我們要是輕鬆了,漢城的治安誰來管理啊,您說是不是!”
“哼,老任拿這句話搪塞我,你也是,我看啊,你們就是一丘之貉,懶得跟你們說了,這件事情呢,我就給你提個醒,你要是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來找雪姨,你要知道,你這年紀,可不敢再等了。
這麼帥的小夥子,要是每個老婆,多可惜的,說出去都會被被人笑話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雪姨。”
“算了,不跟你們聊了,我的那幫老太太們,都還等著我去跳廣場舞呢,過些天我們要去比賽,得抓緊排練呢,你們兩個就先在這坐著,我走了。”
“嗯,雪姨你去忙吧,跳的開心點。”蘇越笑著衝雪姨招手,等雪姨關上門離開家之後,蘇越這才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胸口哦,然後長出一口氣。
我看到蘇越這個神情,不由的有些想笑,沒有想到,那個威風無比,霸道無比的蘇越隊長,竟然還有如此緊張的一麵,真是難以置信。
“喂,葉亮,你在笑什麼,三十歲的年齡打光棍,很好笑麼?”蘇越一本正經的問道,可是他越是正經,我就越是想笑。
也許我已經忘記了蘇越警察的身份,現在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就像是兩個臭味相投的同齡人,坐在一起什麼話題都能聊得開,這種感覺非常的好。
“沒有了,蘇隊長這是熱衷於事業,為人民服務,我覺得我應該向您致敬!”
“你行了你,被跟我扯那些沒用的,你也別嘲笑我,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十五厘米。”
“我問的是年齡。”
“哦,二十四歲。”
“你有女朋友麼?”
蘇越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猶豫了,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因為我仔細一想,雖然我身邊從開不缺女人,可是我到現在,依然是單身一個啊。
就算是我跟夏可可的關係已經超出了男女朋友的那種關係,但是她沒有答應,那麼我們就還是無法進一步加深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跟夏可可也不算男女朋友關係,這麼算來,我現在依然是單身。
我愣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沒有!”
“那不就得了,單身狗嘲笑單身狗,有意思麼?”蘇越的眼中滿是不屑。
“好像沒意思。”
“那你小子以後就少在我麵前提光棍這兩個字。”
“額,好像我們有說過這兩個字啊,從開始就是你自己說的。”
“是嗎,算了,不管了,反正這個兩個字,你以後在我麵前少提。”
我和蘇越正說著,任伯承就端了兩個盤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我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他衝著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