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旭說著,就跟我講起了他們當時在武校上學時候的一些趣事。
焦旭他們七個人,都是同一個地方出去的,到了武校之後,他們七個人也非常的團結,不過他們這七個人,比較的皮,到了學校第一天就惹事,而惹得恰好就是張建明。
張建明當時已經成了助教了,可是焦旭他們不知道,以為張建明隻不過是比他們早入學兩年的學生,就為了打飯排隊這件小事,而與張建明大打出手。
結果,他們七個就在食堂,被那麼多人看著,讓張建明一挑七,而且還把他們揍得很慘。
自古以來,就有不打不相識一說,這一架打的,也讓他們在之後的日子裏,成了一夥,到現在,他們這七個人都還在跟著張建明。
焦旭還告訴我,他們剛來漢城打工的時候,碰到一個黑心老板,騙走了他們當時身上的全部積蓄,讓他們差點餓死在街頭,最後還是一個路過化緣的和尚,給了他們兩百塊錢,讓他們度過了最艱難的那幾天。
之後,他們找到了那個黑心老板,硬生生的扛著十幾個打手,把那個黑心老板給揍了一頓,而且要回來他們的盤纏。
可惜,動手打人簡單,想要在漢城找一口飯吃,卻是極為的不容易。
到最後,他們七個人跟著張建明來到漢龍公司,本以為能夠掙大錢了,卻是因為與毛天平的不和,一直被毛天平欺壓著,這次我給了張建明一個機會,讓張建明坐上了現在的位置,終於是讓他們是看到了希望。
所以,現在焦旭在跟我說話的時候,是極為的放鬆,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外人,我也和他聊得很投機。
我是很喜歡聽別人講他們自己的故事的,因為我從小就很平庸,導致我前二十幾年的經曆,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就在我和焦旭聊得起勁的時候,張建明忽然踩了一腳刹車,將車速減慢。
我回過神來,朝著前麵看去,看到了在前麵的高速路口,正有一幫警察在查車。
我看到這些警察之後,忽然的就猛地心裏一驚。
張建明則是顯得比較的淡定,將車速減慢之後,就對我說了一句,“警察問話的時候,平常心對待,實在不行,就報陳總的名字,陳康奎這三個字,還是有一些用處的。”
我點了點頭,張建明把車開過去,跟在一輛麵包車後麵,等那輛麵包車檢查完了之後,就開始檢查我們的大貨車。
一個比較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車上的三個人。
“帶上你的駕駛證,還有你們兩個人,都跟著下車接受檢查。”
我們下去之後,被搜身之後,就帶著那些警察去檢查貨箱。
打開貨箱之後,裏麵是提前裝好的那些障眼的東西,那個警察上去,用小刀子在麵粉袋子上紮了一個小口,然後用手沾了點麵粉,嚐了嚐,沒有什麼表情。
然後,他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在車廂裏麵翻著,忽然的,他好想看到了那個暗箱。
那個警察轉過身來,看著張建明說道:“這裏有個暗箱,裏麵有東西沒?”
我心裏一驚,還是沒發現了,我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
張建明現在也是有點慌張了,就當張建明準備回答的時候,我卻是搶先一步,說道:“暗箱裏麵是空的,沒什麼東西?”
“真的?”那個警察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然後從兜裏拿出一包中華,走上前去塞給了這個警察。
“當然了,咱們可是正經公司。”
我一邊說著,一邊講口袋中帶的名片拿了出來,遞給那個警察。
那個警察拿著我的名片看了一眼,“漢龍公司,你是陳隊的人?”
沒想到這個警察知道陳康奎,既然這樣,那麼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也就不用我多費口舌了。
“沒錯,這這些貨是陳隊要我們幫他送到外省的一個偏遠小村莊,這可都是陳隊自己掏腰包捐的東西,做公益獻愛心呢。”
那個警察聽了之後,心照不宣的跟著我笑了笑說:“既然是陳隊做慈善的東西,那麼咱繼續查下去,也就有些不厚道了,算了,你們過吧。”
“謝了,兄弟!”
貨箱重新關上之後,我們三個人上了車,車子成功的開過了關卡,上了高速路。
車子已經開出高速路站口,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不過幸運的是,如同張建明所說的,陳康奎的名號,還真的挺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