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趕緊辦事吧,完了之後,讓人送你去醫院,稍等片刻啊。”
“沒事,你忙你的。”
陳康奎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麼,依然坐的很穩,屁股都沒有挪窩,死死的盯著那個叫文強的愣頭青。
阿鬼也沒有再請示陳康奎的意思,就讓自己帶來的人,將文強那邊的二十多個人,全部揍了一頓,直到打趴下為止。
而文強這個時候,終於是有些害怕了,他不認識陳康奎,可是他認識阿鬼啊。
阿鬼是誰,他可能心裏比誰都清楚。
“鬼,鬼哥,我錯了,今天放我一馬吧,就當是看在團長的份上。”文強這個時候,搬出了一個叫做團長的人。
可是阿鬼並不是很在乎文強的態度以及他搬出的團長,阿鬼沒有說話,繼續讓自己的人打著,直到那二十多個人被打的站不穩的時候,才就此罷手。
這個時候,阿鬼的目光才重新投到文強的身上。
“少特麼的拿團長來嚇唬我,我阿鬼隻是一個亡命徒,任何人都不能威脅我,誰敢威脅我,我就弄死誰,不過呢,我可以給團長一個麵子,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
可是,我今天也隻是幫我奎哥來辦事的,能不能放過你,還得我奎哥說了算。”
阿鬼回過頭,又問陳康奎:“奎哥,這小子跟團長玩的。”
“知道了!”
陳康奎從我的身邊站起來,走到了阿鬼和文強的身邊,陳康奎從阿鬼的腰上摸出一把刀,扔在地上。
金屬與地麵撞擊的清脆聲音,讓我聽得非常清晰。
“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麼?”陳康奎問了一句。
文強顯然是被陳康奎的氣勢給鎮住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是有些害怕了,文強想也不想的點頭說:“知道知道。”
“那我是誰?”陳康奎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可是這一個問題,卻是將文強給問住了。
其實文強還是不認識陳康奎,他隻是怕陳康奎對他做些什麼,這才急忙說認識的。
文強沒有回答,陳康奎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吧,你還是不認識我,不過不認識我沒關係,你認識地上掉著的這個東西就好。”
文強聽陳康奎這麼一說,很自覺的低頭往地上一看,臉色大變,他看到那把刀子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什麼。
然後他就一臉驚恐的抬起頭看著陳康奎:“饒命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奎哥!”
“嗬嗬,現在認識我了,很好,你之前對我講的話,我很不喜歡,甚至你還挑釁了我,要是我再年輕十歲,保準要你的命。
不過我現在老了,也看淡了一切,人這張臉啊,其實不值錢,還是活命最重要。
也想給自己積點陰德,所以,我今天不會殺你,甚至你對我的挑釁,我也可以當做沒聽見。
但是,我的這位小兄弟,被你砸破了頭,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我不能當做沒看見。
本來呢,這筆賬,是要我這位小兄弟親自去討的,但是他沒有那個力氣,所以這筆賬就得我替他討了。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剛才哪隻手砸的他,就用這把刀廢了哪隻手,第二,你也可以拿著這把刀直接向我捅一刀,你一下捅死我,那麼你今天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如果捅不死我,就照著第一個做,做不完,你今天就別想走出天海酒吧。”
陳康奎的這些話,就像是一道聖旨降下來一樣,根本不容得別人一點質疑,字字誅心。
而且陳康奎再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特別的而平穩,但又殺氣十足,若是沒有一番腥風血雨的過去,肯定達不到陳康奎現在這種境界。
陳康奎的每一句話說出,都是要讓文強的身子猛地顫抖一下,知道最後一個字說完,文強的身上已經濕透。
並不是說這個酒吧裏麵有多熱,而是因為緊張而出的汗,汗水將文強的全身濕透。
文強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遲遲沒有做出選擇,他的眼中有那麼一瞬間,閃過一道殺意,不過這股殺意很快就被他掩蓋了下去。
文強動了,他從地上撿起那把刀,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文強不傻,陳康奎說的第二種選擇,完全就是對他的另一種考驗,如果文強拿著這把刀朝著陳康奎捅去,我敢打賭,陳康奎身邊的站著的華鋒,一定會在陳康奎受傷之前,將文強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