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我養你啊!”
後半夜,我拿了鑰匙回到了我的房間,要不然跟夏可可同床,肯定誰都睡不好,而且我不能保證不對夏可可做些什麼。
第二天上午,我起的很晚,一直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我才從被窩裏鑽出來,我洗漱過後,就直接去了城管大隊。
第二次去城管大隊的感覺,和第一次去是一樣的。
第一次去的時候,是有目的性的,而且充滿了新鮮感。
這第二次,這份新鮮感則是淡了許多。
還是那個女城管,在她那登記之後,我一個人就直接去了陳康奎的辦公室。
陳康奎今天的心情看起來不錯,我到了他辦公室的時候,門是大開的,他的手裏拿著一塊玉牌在那把玩著。
陳康奎看到我之後,立刻起身請我進來坐下。
我向著桌麵上的那塊玉牌瞄了一眼,這塊玉牌有核桃大笑,雕刻成了一個牛鬼蛇神的頭顱,在頭顱上麵插了一柄劍。
我本是對這塊玉牌好奇而已,多看了幾眼,陳康奎便以為我看上了這塊玉牌。
“喜歡麼?”陳康奎問我。
我點頭,說了一句挺好奇的,結果陳康奎就要把這塊玉牌送給我。
我現在還陳康奎還不算有什麼交情,就這樣貿然收下人家的禮貌,似乎有些不太禮貌,而且我還不知道這個玉牌到底價值多少錢,如果是便宜貨色還好說,但如果是值錢玩意,我收下的話,有些不太合適了。
君子不奪人所愛,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一個我暫時摸不透的人,我總是覺得,陳康奎這個人顯得有些深藏不露。
“陳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無功不受祿,我都還沒有替您做多少事情,就將您的這塊玉牌拿走,似乎有些不妥。”
陳康奎聽了我的話之後,笑了笑,說:“你倒是還挺有原則的麼,我喜歡你的這種態度,不過呢,這件東西卻是我早就給你準備好的。
我上次說了,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短短時間能夠做到那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我平時喜歡一些看一些周易方麵的事情,對於一些簡單的命理卜卦多少知道一些。
我幫你算了一命,你這個人屬木命,而且還是木多木旺之命,像你這種人,就是那種寧願站著生,也不遠跪著死的。
倔強,其實是一種很好地態度,就算是遇到生死劫,也容易從鬼門關闖出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但是呢,今年是你的本命年,犯太歲,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
這塊玉牌,是我無意間從一個舊貨市場淘來的,當時我在眾多雜貨當中,一眼就看到了這塊璞玉。我自認為我的眼光還算是不錯的,後來我找人鑒定過,這塊玉牌雖然不怎麼值錢,但是確實一塊不得多得的逢凶化吉之物。
我把它送給你,用這塊玉牌滋潤你的木命,便可保你一命,你就拿著吧。”
我聽陳康奎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他說的這些到底有沒有科學依據,可能當時我還不太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直到後來我經曆了一些事情,才明白了陳康奎當時對我說的那些話。
當然了,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既然陳康奎執意要將這個玉牌給我,那我也隻能是盛情難卻了。
我將這塊玉牌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一眼之後,然後小心翼翼的掛在脖子上。
戴上玉牌之後,我感覺脖子處冰涼冰涼的,很舒服,不一會兒,這份冰涼的感覺就充斥了我的全身,似乎讓我的心情,也是因此平靜下來。
再看陳康奎的時候,他已經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陳康奎抽的煙並不是什麼好煙,市場上七塊錢一盒的紅河,很普通的那種。
不過隨後,他又從身上又掏出了一盒煙,這個煙就厲害了,市場價可以賣到兩百多一盒,絕對屬於天價香煙,而且有錢不一定能買得到,我也隻是在網上見到過這種極品天價煙,現在陳康奎突然拿出這麼一盒煙,也是著實讓我開了一次眼界。
這盒煙還是新的,他將這盒煙拆開,遞給我一根,然後用幾毛錢一盒的火柴替我點著。
這是我第一次嚐到這麼高級的香煙,味道和一般的香煙基本無二,可是在這煙草味當中,多了一絲苦澀。
我很奇怪,然後就聽到陳康奎對我說:“我的身上向來會帶兩盒紅河煙,一種是我抽的,一種是你抽的。
我發煙的時候,也看人,對不上眼的,就是我抽的這種,對上眼的,就是你抽的那種,這盒煙我已經裝在身上快大半年了,現在才拆開,味道怎麼樣,還不錯吧?”
我點點頭,說:“嗯,感覺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