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這裏……”謝雨男沒有說完,但手已經摸了不該摸得位置。
我清楚她要幹什麼。
刻意的摸了一把謝雨男的腦袋,不像是發燒的樣子。
“在這,做那個?”我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看著她點頭,當時的我頓時就是一陣頭大。
瘋了嗎?
大晚上高的跑到人家的玉米地搞事情,要不是瘋子,誰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你不願意。還是你在恨我?”謝雨男忽的問我,隻是聲音沒有以前那麼尖銳,聽起來好聽了一些。
她本來就是絕色的佳人,要不是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看清了謝雨男,說不定我也是妄想著成為女神的那些可憐人中的一員。
隻是世間的事情大多都是這樣子,看著光鮮,誰知道下麵藏著多少見不得光的汙垢?
就像是謝雨男,看著冰清玉潔的,楚楚動人,不知道暗地裏養著多少個男人。
那個劉宇也是可憐,注定要娶這麼個活寶回去。
看著雖然賞心悅目,隻是那頭上的綠,怕早是科爾沁加著呼倫貝爾都是綽綽有餘的。
對於謝雨男的要求,其實我不願意和怨恨,二者都有吧。
“你既然打算跟了劉宇,還是不要了吧?”我也說不出太難聽的話,否則她不舒服,我也是不會好過。
“最後一次……”謝雨男一把從脖子上抱住了我,她本來就在我懷裏,這猛地湊上來,我也沒法子掙紮,總不能鬆手給她摔在地上。
兩人漸漸的湊近,謝雨男的呼吸變得沉重……
我雖然抵觸,卻也抗拒不了那種與生俱來的感覺。
很是荒唐的,竟是真的把謝雨男扔在玉米地裏麵,然後壓在身上……
月光下是最為原始的悸動,尤其地上的人兒,更是白的好似那月光做成的一般。
直到自己身子困倦,我才趴在謝雨男的身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略微的緩了一口氣,我幫著謝雨男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
不知道為什麼,謝雨男今晚很是聽話,任由著我賣力折騰。
隻是我很清楚謝雨男是什麼貨色,所以也沒有在意。
兩人回到車上的時候,謝雨男抱著腿,也沒有開車,就是坐著看著天上的月亮。
“唐宇,你說外國也有這樣的月亮嗎?”她忽的問我。
“可能吧……”我哪知道地球那邊是個什麼,長這麼大,金城都沒跑出去過。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謝雨男漫無邊際的念了兩句。
我自然沒有什麼詩意,本來就是個粗人,要是沒有讀書的話,我也就是關心糧食和蔬菜。
不過即便是念了些書,也忘不掉那些日子。
詩詞畫意,那是有錢人的樂子,是藝術家的無病呻吟,對於我來說,好比地球那邊的米國一般的遙遠,隻是偶爾聽說,又能有什麼興趣可言。
“好聽嗎?”謝雨男又忽的問我,要不是確定她沒發燒,我真的想湊上去再摸一把。
沒辦法,我這邊隻能答應。
“那你念給我聽。”謝雨男又開始無禮的要求。
“夢後樓台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記得小蘋初見,兩重心子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絮絮叨叨的又念了一遍,抬頭看著漸漸爬到高處的月亮。
我不是那個落魄的丞相,也沒有那般的生活,卻也品不出這裏麵的味道,隻知道一句一句很是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