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趙總，公司需要拍個宣傳片，所以需要幾個女生。”我拉著趙乾介紹。
“咳咳……”趙乾咳嗽兩聲，看著我，估計不知道我耍什麼花樣，不過他也不是沒有腦子，跟著我的話說了聲：“恩，是這樣的，小唐，這是你找的人？”
“是是。”沒等我開口，張芸芸幾個人就擠了過來：“趙總拍什麼啊，我們都是學舞蹈的，肯定能行。還有片酬……”
“一人五萬。”我沒等趙乾開口，就搶了一句。
“恩，五萬。”趙乾也點頭同意、
幾個女生眼睛一下就紅了，尤其那張芸芸。
“好呀，我們同意。”這一下，卻是連拍什麼都不問了。
“那就上車吧，去片場。”我拉著柳曉琳當先上去，張芸芸也沒有懷疑，幾個人跟著上來。
趙乾坐了副駕駛，前麵一個戴墨鏡的司機開車。
車子自然一路往麗都開。
開始的時候，張芸芸還嘰嘰喳喳的，跟著趙乾搭話，但是到了麗都門口的時候，幾個女生發現不對了。
“趙總，這裏是……”張芸芸開始變得警惕。
“暫時在這裏拍一場。還有別的場地，怎麼，你們不願意？”趙乾咧著嘴巴，很是鄙夷的樣子，這家夥看著愣頭愣腦，騙起人來，卻是毫不含糊。
“不是趙總，隻是這裏……”張芸芸又看了一眼麗都。
“怕什麼，老子又不是開這個的。”趙乾瞪了張芸芸一眼：“我說你們幹不幹，不行打車走人。羅裏吧嗦的，煩死了。”
“幹，幹！趙總您別生氣。”張芸芸其實想拒絕，但是那五萬讓她變了主意、
我始終都在冷眼旁觀，其實這時候走人，我也就不管了，頂多讓他們把我的三萬還回來，隻是這些人的貪婪，讓我心裏冷笑不已。
進了麗都的大門，我一直跟著趙乾進了我的包廂。
和趙乾先後落座，拉著柳曉琳坐在我的腿上，我摸著她的大腿，冷冷的盯著張芸芸：“琳琳的錢，是你做主拿走的？”
“是啊，怎麼了？片酬發下來我就還。我們都會還。”張芸芸倒也不笨，知道這時候不能惹我。
“嗬嗬……還惦記著片酬呢？naive！”我衝著張芸芸比了比中指，趙乾也是一臉的冷笑。
張芸芸覺得不對了，就要去開包廂的門，看樣子是要開溜。
不過這一開門，進來幾個黑西裝當即將幾個女生給按住，抓回包廂裏麵。
“柳曉琳，你這個賤人，這是違法的。你們不能……”張芸芸跟幾個女生一起嚷嚷。
“法管不到我這，嗬嗬……倒是你們，欠著琳琳的錢，還回來、”我猛地一聲怒喝。
張芸芸這才明白了，所謂拍攝宣傳片就是一處子虛烏有的騙局。
不過她也聰明，眼神轉了幾下：“趙總還有那個……錢暫時沒有，能不能寬限兩天……”
“你是不是以為老子傻？”我起身，甩手就給張芸芸一個巴掌：“今天把你放了，你出門就要找老子的麻煩。”
“可是……可是我們沒錢啊。”張芸芸急得都快哭了。
“沒錢，好說啊。一人寫個欠條給我，三十萬，我也不多要。要麼，咱們繼續合作這個片子。”我再次坐下。
“你們要拍什麼？”張芸芸顯然不想著給錢了。
“這地方，你說拍什麼？”我冷笑一聲：“給錢還是賣肉，自己選。”
其實現在他們答應給錢，我也不會真的要三十萬一個人，頂多加個一倍的利息，要六萬，給他們長個記性。
隻是張芸芸說出來的話，讓我觸目驚心：“我拍。”
“嗬嗬……你們呢？”我笑著掃了一眼其他女生。幾個人相繼點頭。
“好，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我點了點頭，人家都這麼說了，自己不要臉，我也沒有好臉給她們。
趙乾在一邊，也是冷著臉。
“老哥，手下弟兄們有沒老婆的不？”我隨口問了幾句。
“有，有幾個小夥子。”趙乾確認道。
“行，叫過來五個。看著人不賴的。”我隨即領著張芸芸出去。
趙乾的人很快到了，都是幾個年輕人，和我差不多的年紀，見了我一起叫唐總。
“是這樣的，趙隊長聽著你們沒有老婆。這不大家都為店裏出力，咱們不能不為大家考慮，這次來了幾個美女，都是大學生。”我說著推開包廂門，裏麵幾個也都同意了，也沒人抓著，就在沙發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