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瑜看著,無奈的搖搖頭。
這期間,亨利向靜瑜笑了三次,雙手插在口袋中,脊背挺直而驕傲。
而靜瑜隻是納悶,他怎麼不用穿校服,話說這校服好醜的麼。
亨利在靜瑜麵前停住,伸手在靜瑜麵前晃了晃,“喂,想什麼呢?”
靜瑜看著他的衣服,不得不說,衣服很合身。但靜瑜才不會傻到說出來,因為那樣的話,這家夥一定很得意。就像翹著尾巴的哈士奇,可愛又可恨。
頭頂掉下兩片樹葉,飄落在亨利的腳邊。靜瑜想到哈士奇的模樣,覺得很好笑。隻是笑容又落下,頓住腳步,“那什麼,亨利,你的校服呢?”
亨利跺跺腳,“我昨天才到學校,哪有那麼快就拿到校服了。至少,現在還沒有。”亨利的眉眼帶著笑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靜瑜——至少她還願意和我說話,這是個好現象。
一路上不少的同學都看著他們,亨利的外貌太出眾了,靜瑜悄然想起,初中時的亨利明明還有些發福,慢慢的,他的身形逐漸挺拔,眉眼也張開了。眼瞳也如琥珀般明亮動人,時光在他身上逆光流轉,卻又恍如隔世。
在一路的偷瞄中,靜瑜加快步伐,至於亨利,可當做不存在。
很多年後,仍然有人記得那天陽光明媚,消瘦的少女身後跟著一位精美的少年,後者無奈而寵溺的看著前麵的人,目光中的愛意無需言語。
剛到教室門口,靜瑜就聽見了喧嘩的聲音心裏納悶,這是怎麼了。靜瑜剛要走進看的時候,亨利快走幾步,擋在靜瑜的身前。那一瞬間,靜瑜的心裏莫名的有些感動——他是在怕前麵打架的人會不小心上到我嗎。這種念頭一閃而過,靜瑜好奇的往裏麵看。
好不容易鑽進人群,眼前的場景有些令人吃驚。隻見高暮雲和另一個班的學生打了起來,身上也掛了幾處彩。嘴角也出了些血。旁邊有人想拉住他們,卻被拳腳給逼的無處伸手。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靜瑜隻是覺得:哎呀,衣服破了。
班裏的男生乘著兩人稍微停手的空檔將兩人拉開。那位和高暮雲打架的海拔挺高。高海拔被拉開時,還吵著“你們放開老子,我揍死這混蛋。”高暮雲也不甘落下,“你試試,來啊,誰怕誰孫子。”
眼見這架勢,拉著兩人的同學更加不放手了,拽的死死的。門口一位同學眼尖,看見班主任來了,立馬喊道:“快散開,老師來了,快快,快分開。”
高海拔眼見是揍不成了,作勢準備離開。還沒還得及擴散,班主任已經來到事故中心。嗓音高亢而霸氣,麵色紅潤有光澤,“這是在幹嘛?怎麼又是你們倆,你們兩一天不惹事會死是吧。”說著手一指,“就是你,王郝建,天天打架,回頭你兩叫家長過來。”
靜瑜聽見王郝建的名字時,沒忍住的笑了。王郝建冷冷的瞪了靜瑜一眼。靜瑜禁聲不語。又恢複了之前的麵無表情,隻是這也不能全怪靜瑜,隻是這位仁兄的名字實在是太搞笑了。靜瑜在心裏默默吐槽。
隨著幾聲鈴響,班主任將高暮雲和王郝建帶走了,同學們也速速坐好。接下來的是最難的地理課,這讓班裏一大堆分不清路的同學很是憂傷,包括靜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