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事兒你別放心上。”夏梓妍走到洗手池邊,放下她的化妝包,“黃丹不過就是傍了個大款,她還沒資格說別人呢!”
原來剛才她們所爭執的,她都聽見了。
江月夜無奈的笑了笑,並沒有接話。
“不過高中畢業那會兒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她們說你是因為考不好才不好意思跟我們聯係的,我覺得不像啊。”夏梓妍抬起頭朝江月夜看去,“你應該是遇上了些什麼事兒吧?”
江月夜愣了愣,在對上夏梓妍探尋的目光後,轉而微微一笑,“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提它做什麼。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洗手間。
回到包廂時,裏麵一片喧囂之聲。江月夜在沙發的角落裏找到了自己的包,打算找個空擋離開。
“嘿江月夜,老宋現在怎麼樣了?”有男聲叫住了她。
有些不解的回過頭,江月夜看見聲源處的男人身邊,黃丹滿臉得意一副正等著看好戲的樣兒坐在那兒。
太陽穴上突突的跳動,原本因為夏梓妍的打斷,而被壓抑的不爽快猶如被放出柵欄的猛獸一般,不受控製的跳了出來。
“黃丹,別以為自己認了二郎神做主人就可以沒有自知之明了。”江月夜將包背到肩上,“就算是個畜生,也是有臉皮的。”
完全沒料到江月夜會說出這一番話的黃丹在刹那間傻了眼,之後當即撒潑似的喊了出來,“江月夜你說什麼呢!”
黃丹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落下後,她身邊的那位護花使者站了起來,“江月夜,能好好說話嗎?”
真是做賊的喊捉賊!江月夜沒有理他,仍舊是直接朝黃丹開炮,“怎麼,連人話都聽不懂了嗎?除了在金主麵前搖尾巴,你還會些什麼?”
“江月夜!”已經氣瘋的黃丹站起來不顧一切的朝江月夜揮出了自己的手掌。
可惜的是,她這個巴掌還沒碰到江月夜的臉,就被人劫了下來。
不甘心的朝江月夜身邊的人怒視了而去,但在看清來人是誰時,黃丹全身幾乎都軟了下來。
“張,張墨……”
聽她這麼一說,江月夜也不由得朝自己的右手邊看去。
站在她身邊,滿臉嚴肅的清俊男人,可不就是她高中時期的曖昧對象,張墨麼。
“怎麼了怎麼了?”夏梓妍也擠了過來,在看到黃丹衰敗的臉和江月夜臉上的怒容時,她先是一驚,接著展開笑顏,“哎呀,黃丹,人江月夜不喝酒你就別逼著她喝嘛!”
很明顯,她是來和稀泥的,理由自然是不希望在同學會上看見兩個曾經的同學撕逼。
因為夏梓妍的話,劍拔弩張的形勢緩和了下來。張墨五指一鬆,放開了黃丹的手。
忙碌了一天各種不順的江月夜在發了一通火之後也沒了心情,她匆匆道了聲再見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後,便頭也不回的朝包廂外走去。
“等一下,我送你。”腳還未踏出門口,張墨的聲音在喧囂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