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沒多想,每天都會準時的喝上一碗。
父親也因為師傅的到來,早起被他拉著一起吐納氣息,練上幾拳,師傅又為父親配了幾副調養身體的中藥,一段時間下來,父親的臉色的確比先前好了很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我快要生產的日子。
師傅這一住就沒有離開過,直到我生孩子進醫院的這一天,師傅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我,對我說了一番話,他說我是他見過最聰明最有天賦的人,然而我注定是與道家有緣無分的。
愛才惜才的他,雖然不舍,但是也別無他法。
但是我肚子裏的孩子不一樣,日觀天象的他早就窺得天機,我腹中的孩子生來就與眾不同,他注定不會是平凡人,他這一生也不是我們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師傅說,這世上看起來沒了危險,但危險一直都隱藏在黑暗中,他們在等待著時機。
而我的孩子會是他們所等待的一個契機。
那一天,我躺在病床上,在助產醫生的幫助下努力的生著孩子,天降大雨,雷電交加,屋外正如師傅所說的那樣,危機四伏,宋歌一直守在我的身邊,我的親人和朋友早就被師傅安排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師傅一個人帶著茅山弟子,全力廝殺著那些想要對我孩子不利的鬼物,沒人知道這些鬼物從哪裏來,聽從誰的指揮,但我們知道他一定是隱藏在黑暗中見不得人的東西。
而我的孩子不一樣…
那一天,師傅身受重傷,離開了我們,東離說,這就是師傅的命,他的大限已到,這段時間一直靠著自身的精血撐到了現在,而師傅一直以來給我喝的藥,是為了掩蓋我孩子氣息的藥物。
直到我生產的那一天,由於我的孩子太過強大,氣息外泄,他們才找到了他。
在東離的幫助下,他封印了我兒子體內的氣息,但是隨著我兒子年齡的增長,封印也會減弱,直到完全破開封印,到那時候起一切都得看我兒子自己的了。
後來,大戰結束,我給兒子取名宋虛言,取此言不虛之意。
師傅一生從不說虛言,我希望我的兒子也能成為像師傅那樣的人,也想讓他記住他的命是師傅用命換來的。
三年後。
已經三歲的宋虛言五官盡得他老爸的真傳,完全就是複製版的宋歌,為了慶祝他的爺爺奶奶徹底恢複,宋虛言非拉著我要我給他辦個party。
一直以來,為了他的安全,我們極力隱藏他的消息,很少帶著他在人前露麵。
三年過去,一直也都風平浪靜,虛言就像個普通孩子一樣成長,調皮搗蛋,經常纏著自己的外公撒嬌,時不時的去茅山給大師兄倒個亂什麼的。
如今宋歌的父母更是醒了過來,的確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加上宋虛言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撒嬌太過厲害,我沒能捱過去,就答應了他。
不過party的主角並不是宋虛言,而是他的爺爺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