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是她一人,所有人都是這般。
至於為什麼會睡在樓道,他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隨著他們失去記憶的醒來,一隊警察和救護車也出現在了小區裏。
我趁著他們來之前,從莊明生隨身的口袋裏找出了一個小瓷瓶,裏麵有一些不明液體,味道很是難聞。
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救張曉的東西,我也隻能當做這是能救她的了。
要是沒效果,我再讓陸清遠帶張曉去什麼道雲觀就好了。
事實證明,我的第一感覺是對的,在我將瓷瓶中的不明液體敷在張曉臉上半小時後,她恢複了意識,醒了過來。
“蘇洛,陸經理,我這是怎麼了?”張曉對自己昏迷了三天的事情,一無所知。
這段時間,她就像是做了個夢,很可怕的夢!
我向她搖頭道:“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
淚不知何時迷糊了我的雙眼,聲音也帶著些許哭腔,張曉醒了,也就意味著我該離開了。
見到我哭,即使張曉心裏此時有許多疑問,她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陸清遠則是將手邊的紙巾,默默地遞到了我手裏。
真讓我好好哭一場時,我還就哭不出來了,我想這應該就是所謂的矯情吧,但是我可不是賤人。
我這是女人的矯情。
張曉醒來沒多久,由於身子的虛弱,很快又睡了過去。
此時屋內昏迷了許久的男人,也醒了過來,他剛一睜眼,便驚叫出聲,身子瑟瑟發抖。
“鬼啊,不要啊,鬼啊,鬼啊。”男人大聲的嚎叫著。
陸清遠伸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道:“鬼你個頭,看清我是誰,再叫今年你就沒分紅了。”
不知是那一腳起了作用,還是陸清遠用錢來威脅起了作用,總之這個男人,在他說完話後,就不叫了。
“陸哥!我…好像見鬼了。”男人弱弱的縮在牆角道。
“我看你是被鬼迷了心竅,趕緊起來跟我回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陸清遠上前一把扯住他的領子,粗魯到了極致,這也是我第一次見他這樣,和平時吊兒郎當的他,完全不一樣。
男人似乎很怕陸清遠,也很害怕他所謂的鬼,跟在陸清遠身後離開了。
我擔心再發生什麼意外,就跟著他們一起下樓,此時許天明的屍體已經被帶走了,莊明生也一樣。
樓底下除了圍觀的一群不明所以的群眾,就剩下一條冰冷的警戒線。
警察盤問著小區內的居民,有沒有見到什麼人,聽到什麼聲音,所有人就像說好了一樣,對自己昏迷的事情絕口不提。
紛紛說著自己沒見到,更沒聽到。
送走了陸清遠他們,我又在小區裏轉悠了一圈,一切就像空虛離開前說的那樣,恢複了原狀。
回到房間,我又來到張曉的床邊,她臉上的傷口,黑氣消失,膿血也已經止住。
就像個普通傷口。
這一晚,我一直守著張曉,我就快要離開了,不能再讓我在乎的人發生意外。
否則我的鬼生,都會在良心譴責中度過的。
第二天醒來的張曉,恢複很快,除了臉上有個傷口,活動自如,沒有一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