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師兄,你醒醒好不好?你睜著眼看看好不好?若白師兄…”百草淚眼婆娑地趴在若白的病床邊。
若白一直在沉睡,在那個昏沉的夢中掙紮,他聽到了百草的聲音,他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白草,可是無論他再怎麼掙紮,他的眼皮就像灌了鉛一樣怎麼也睜不開“初原師兄,你實話告訴我,若白師兄他到底得的什麼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百草想想到若師兄瞞了自己這麼多事,難道他的病不是普通的心髒病嗎?之前那一次住院,醫生好想也說了什麼,後來……
“若白他…”想到若白師兄之前托付過自己千萬不能讓百草知道,欲言又止。
“初原師兄,你就告訴我吧,我求求你了,告訴我吧”百草用海望的眼神看著初原。“好吧,我……告訴你,若白,他………是家族性遺傳心髒病,正如你所想的跟他爸爸一樣。”初原看不得她這個樣子,於是便告訴了她。
一旁的胡亦楓想如果和百草講一講若白的事,也許百草會從中找到些什麼可以把若白喚醒,於是他把曉螢叫來了來吧心裏的想法和計劃和他說了一邊。
“百草,別再哭了,你是若白師兄最重要的人,你在,他就一定會醒過來,現在,就在這裏,我們一起聽聽亦楓給你講講關於若白的事吧,好不好”曉螢吧百草推過來(因為百草的腿傷,所以是做在輪椅上的。)並給了亦楓一個眼神。
“好,亦楓師兄,你講吧,我聽著,我就知道,若白師兄一定還有事情瞞著我。”百草抹了一把眼淚說到。
在遇到你之前,若白若白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一個人,因為他要撐起鬆柏,這份責任與重擔錄奪了他的笑直到你來了,哪一天你一腳ko了金敏珠,他終於笑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他開心,露出很難讓人捕捉的笑容,他可以為了你熬通宵給你改衣服,縫了拆,拆了縫隻是為了讓你穿著舒服,在夜市偷偷地為你買下草莓發夾,哪怕你一直誤以為那是初選送你的,而麵對別人的疑問他永遠隻回答同一句話:“她不需要知道”,百草,你對若白來說最重要,也許能喚醒他的人隻有你。
百草呆呆他看著病床上的人,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她一定要讓若白醒過來,一定要親口告訴他,他一直苦苦等待的那個答案,一定會。
從那天以後百草積極地配合療傷和複健,除了做這些事情的時間她都陪在若白的身邊,半個月過去了百草可以脫離輪椅慢慢行走。
這一天,“曉螢,可以幫我個忙嗎”百草很糾結地對曉瑩說。
“哎呀百草,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可以嗎?你戚百草的事,就是我範曉螢的事,有事什麼事你就說吧”曉螢邊幫百草塗藥邊說。
曉螢看上去很願意幫忙,可是百草就糾結了,到底該怎麼說呢,算了吧,豁出去了,為了若白師兄說句話怕什麼於是便開了口:“曉螢我想換病房,換到若白師兄哪裏去,可以嗎。”
曉螢一聽,“什麼,百草,你說什麼,你要和……”曉螢還沒說完嘴就被百草堵上了。
“曉螢,你小聲點,什麼嘛,我就是想,就是想……”百草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