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犯原則性錯誤,所以高遠在犯罪的邊緣及時停止。
“我不能乘人之危,乘著方姐睡覺就對她動手動腳。”高遠也是經過了一番的內心掙紮。
雖然高遠及時刹住車,可並不意味方柔對他就沒有誘惑。
麵對誘惑,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高遠小心的下床穿好衣服,逃離了房間。
酒店的房門一被關上,方柔便睜開雙眼,那清明的眼神哪像是剛睡醒的模樣。
方柔醒的可比高遠還要早,睜眼的刹那她和高遠一樣懵,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和高遠躺在一張床上。
不愧是閱曆豐富的女強人,方柔迅速冷靜下來,沒有像三流偶像劇中那樣失聲尖叫,叫破天花板。
方柔看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高遠,又看看身上完整的衣服,確認這可能隻是場誤會,倆人沒有在醉酒的狀態下產生更緊密的聯係。
沒有就好,確認了情況的方柔可以用沉著冷靜來形容。
就像高遠會對方柔好奇一樣,其實方柔對高遠也挺好奇的。
明明隻是個剛成年的高中生,為什麼能接連寫出那麼多少詞曲上佳,並且風格意蘊截然不同的作品呢?
不等方柔研究出結果,她發現高遠的睫毛顫了顫,明顯是醒來要睜眼的意思,她嚇的連忙閉上雙眼。
倆人睡上一張床就夠尷尬了,要是再被高遠發現自己癡癡的盯著他看,方柔臉都沒有地方擱。
於此同時方柔也想借此就會看看高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會不會有些不規矩的舉動,比如說吃她豆腐。
一方麵防備著高遠有可能“辣手摧花”,一方麵方柔的心態又很糾結,隱隱的有些期待。
如果高遠真沒忍住對她那個啥,證明她對高遠還是有吸引力的,那麼她要采取這樣的行動保護自己,還是說放任高遠的肆意輕薄?
後麵發生的事情都處於可控範圍之內,高遠僅是碰了碰方柔的鼻尖和紅唇,接著在方柔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落荒而逃。
高遠溜的是快,但留給方柔的卻是悵然若失。
方柔來到衛生間,望著鏡中的自己,被鏡中那幅不端莊的模樣嚇了一跳,“我竟然被臭小子看見了這幅糗樣,高遠,我要殺了你。”
高遠可不知道因為他看到方柔花了妝的樣子便恨不得殺他滅口,相反,高遠還挺佩服自己的機智與內心。
他拍著胸口,仿佛剛經過一場生死大劫。
“還好我的觀察力足夠敏銳,發現方姐早就醒了,隻是在裝睡。”
高遠是通過方柔的呼吸節奏判斷的,當高遠碰到方柔時,方柔的呼吸節奏瞬間加快一倍,高遠要連這都看不出來,以後還怎麼肆意花叢?
經受住美人計的考驗,高遠即將麵臨新的挑戰,因為他已經走進小區,來到了樓道口。
昨晚高爸高媽光顧著驕傲與開心,也沒時間追究高遠先斬後奏的行為,今天恐怕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