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標準災神身上的諸般特征,並不能完整的套用在西撒的身上。●⌒,
渣渣撒不是正常的自然生命,而是一位共鳴體按照自身結構製造的‘共鳴體’,本源又是與世界之脈體係截然不同的‘血海+地獄’,這讓西撒與現世的力量體係格格不入。
從力量體係的角度看,西撒最核心的能力,並非每個能力者僅有一個的‘領域’,而是‘血腥沼澤’。一開始,血腥沼澤就可以不斷投影‘血型領域’。而當西撒入禍後,核心又進化成‘食之巢’,同樣可以無限分裂‘神性領域-暴食胃囊’。
在這一刻,西撒就與正常的能力者出現了巨大的分歧。害巔峰時期,每一個能力者隻有一個領域,他們需要不斷打磨完善自己的領域,同時進行入禍的一係列改造。而此時,西撒要做的是吞噬各種物資培育血腥沼澤,隻要血腥沼澤存在,就可以不斷投影領域。
入禍之後同樣如此,能力者的最大依仗成為了‘神性領域’,而西撒的食之巢,則能不斷製造‘暴食胃囊’,甚至分裂出‘暴食子巢’。
從這一角度來看,西撒遠遠淩駕在本土能力者之上。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西撒也隻有一個靈魂,如果選擇由禍入災的道路,他同樣要找到與自身契合的世界之脈,並且將靈魂與其綁定。哪怕他擁有複數的‘暴食胃囊’,也沒什麼大用,因為靈魂隻有一個,所以神格理論上也隻能擁有一枚。
……
拋開這些糾結的東西不談,當西撒與艾爾莎聯手將‘瘟疫神脈、瘟疫神域、移動神國、食之巢、第二子空間’這一些列奇異的事物連接到一起時,這幾樣事物構成了一個全新的、獨特的係統。徹底超脫了西撒的掌控,向著他也無法想象的方向,開始了變化。
這種現象,可以失控,但又有不同。‘瘟疫神脈’與‘暴食之巢’以及‘神國’構成的係統,並沒有甩開西撒獨自演化。正相反,它們也將西撒的靈魂帶入其中,彼此影響,共同主導這一過程。
隻不過‘主導這一變化的權力’徹底超脫出來,整個過程是自發的自然演化,西撒從‘主持’的位置,掉落到‘參與’行列,但這一切‘轉變’依舊是良性的,對他有益的。
在‘瘟疫神脈’的偉力作用下。原本寄托在‘白海螺’內部的‘移動神國’,被扯了出來。‘宇宙模型神國’發生劇烈的變動,而漆黑一片的‘瘟疫神域’同樣崩地裂。很快,一道道長達千百裏的空間裂縫,在神域內扭曲變幻,一股世界即將崩碎的末日感突然降臨。
這一變化過程,就像是神國、神域的內部,同時被一把剪刀剪開無數相互連通的裂縫。然後在無邊強大的偉力作用下,強行將兩個空間糅粹成一體。
神國內的四顆星球。也從裂縫中擠了出來。最先一個,自然是卡蜜拉的滑稽月亮,隻不過在穿梭裂縫的時候,種在月球表麵的蔬菜植物紛紛爆裂,化為有機物殘渣,隻剩下殘破的滑稽臉輪廓隱約可見。接著是麗塔的金屬星。田螺的恐龍星,以及西撒的魔蠅主星。
神國的轉移,引發了劇烈的時空風暴,將神域內部攪拌的一團亂麻。原本兩個空間各種有一套穩定的規則,此時的強行融合。更像兩個被打碎的雞蛋掉進一個碗裏,然後拚命攪拌,蛋黃破裂,彼此融為一體,但又混沌不堪。
趁著兩套規則彼此衝擊、碰撞,產生無數規則裂痕時,西撒再次完全與瘟疫神脈融為一體,將無數全新的世界之脈融入其中。他要做的,正是破而後立。
每一個成功的災禍,所掌握的世界之脈,必然與自身的能力完全匹配。神性領域、神格的每一次轉變,都會引發世界之脈的變化。但西撒所在的‘瘟疫神域’,卻是其他神靈建造的,而他的移動神國,也是自己買來的成品。雖然次神脈‘死亡、瘟疫’的屬性與西撒匹配,但其他方麵皆是格格不入,全都是別人的玩意!
而西撒此刻要做的,就是強行將神國與神域融為一體,使其規則崩裂。而在這短暫的空白期間,靈魂與世界之脈完美契合,並以自己的‘神性領域’為模板,重新輸入自己的法則,並添加大量世界之脈、神力,與物質,最終將‘破碎神國’穩定下來,改造成完全契合自己的‘冥界’。
換做其他的能力者,一旦如此行動,靈魂必定會與‘瘟疫神脈’綁定,從此成為‘中域主脈神係’的一員,再無法脫離中域。
不過西撒明顯是一個特例。
在剛剛‘世界之脈、移動神國、食之巢’彼此構成一個係統的短暫瞬間,西撒的靈魂也被扯入其中,經曆了一番無法言喻的奇妙經曆。而在這一過程中,西撒也發現了自身靈魂的獨特性。